陈最看着身下挣扎的人,眼神深邃又带着几分迷离。
他问姜且:“姜且,你有没有意思?”
“你现在这样就挺没意思的。”
陈最哼笑一声,“想不到你还挺渣。”
如果只是想要从这一段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里面走出来就是渣的话,姜且觉得倒也没有什么好辩驳的。
她跟陈最说:“三年前那个晚上,不是我喝多了,是那杯酒里被别人下了东西。”
这件事,姜且先前没告诉过别人。
她一直觉得是自己喝多了,所以才有了酒后疯找陈最的事情生。
但后来流产的时候,医生给她分析了病因。
正常情况下,一个健康的胎儿不会轻易流产的。
她跟医生说怀上的那天晚上,她跟陈最都喝了点酒,医生反问她只有酒吗?
那之后,姜且细细地回想那个晚上。
她喝了一杯香槟,度数不高,似乎没有到大着胆子强迫陈最的地步。
她跟医生说了当时的症状,热,口干舌燥,以及身体上的一些异样。
医生跟她说也许是被下了某种药物。
所以这个胎儿是不健康的,大概率会流产。
听到姜且这么说,陈最猛然间从她身上起来,“怎么不早告诉我?”
解除禁锢的姜且从床上坐了起来,“我也是后来才反应过来的。”
普通人的认知里面,怎么可能想到那些复杂的东西?
而且那个时候,孩子也已经没了。
只不过现在陈最一再提起这个事情,姜且就把这个事情说清楚。
“瞒了那么久,为什么现在才说。”陈最蹙眉,“想告诉我,不是你先招惹的我。是你被药物控制,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说完,陈最冷笑一声。
“算是吧。”姜且不否认,当时看到是陈最的时候,她内心有种要放肆一回的冲动。
“姜且你真有意思。”
“那我找你的那天晚上,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也挺有意思的。”
“哪天晚上?”陈最表情一滞,“什么女人?”
“我肚子痛流产个晚上,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宁知夏接了一个。她说会转告你,转告的结果就是手机关机。”
姜且很不愿意回忆起那个夜晚。
异国他乡,救护车久久不来,她疼痛难忍,给孩子的父亲打电话过去,接到的却是个女人。
还是被他们周围人称为郎才女貌中的宁知夏。
她求助失败,自己一个人下楼。
到楼下的时候,腿上都是血。
陈最拿出手机,试图想翻到那天的通话记录。
但那都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期间他又换了几个手机,手机上根本查不到记录。
而且,那还是他在国外的号码。
回国之后已经不用了。
姜且看着陈最一通操作,她很轻地笑了一声,“你别找了陈最,你慌张掩饰的样子,演技很拙劣。”
姜且本来想过去的这些事情就随着他们离婚,一并被埋藏起来。
没有必要闹到面红耳赤,互相指责,声嘶力竭的吵架的局面。
没有好聚,那就好散。
也算是对得起相识一场。
但看来,好像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