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最哥,公司倒闭了?”季平川连忙让陈最进来。
因为如果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事情,陈最也不会这样颓废。
陈最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抱歉,让你失望了。”
“那你这是怎么了?”
总不能是失恋吧?
都还没恋呢。
季平川顿悟,“离婚了啊?”
“我真是多余来找你。”
季平川赶忙拦住了要走的陈最,“那喝一个呗,在我家总不能被拍到跟宁知夏的照片吧?”
有些时候,陈最真的很想把季平川的嘴给缝上。
他揉了揉鼻梁,“你自己去法务部领律师函吧。”
“……”季平川闭嘴,干脆去恒温酒柜那边取了一支酒出来。
他这边刚打开酒,就听到陈最说:“我跟姜且之前有过一个孩子。”
季平川把酒倒陈最杯子里,“你这文字也太小众了,我有点听不懂。你们有过一个孩子,那孩子呢?”
“还没出生,就没了。”陈最靠在沙上,整个人都很颓废。
素来喜欢开玩笑的季平川这会儿也不敢嘻嘻哈哈了,问道:“什么情况啊,你俩当时是因为有了孩子才结婚?姜且携子上位?”
在他们这个圈子里面,也见过一些人为了上位而做出的一些“努力”。
携子上位就是其中一个办法。
那多见于好色之徒中。
但季平川寻思着他最哥也不是个贪财好色之辈,怎么就能着了人家的道?
“我喝了点酒。”陈最说。
季平川恍然,“那怪不得,酒精这东西,上头。”
“没醉。”
季平川:“……”
陈最:“第二天早上我还没醒,她就跑了。”
“高,这招实在是高。”
“?”
“欲擒故纵。”
陈最:“……”
季平川分析道:“你们再见面,她就怀孕了是吧。”
“她这几年也没从我这边得到点什么。”
房子,不要。
钱,也没要。
甚至过去几年他让裴肆每个月转给她的生活费,她都一并还给了他。
这道题对季平川来说有点难,他思索片刻,跟陈最说:“那她肯定是喜欢你。”
她没说过呢。
没得到回答的季平川这会儿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她喜不喜欢你,我也不知道。但最哥,我现你是不是喜欢人家啊。不然你当时怎么就酒后乱性了,有孩子就立刻领证了。现在为情所困了吧?”
这语气听起来有点兴奋是怎么回事?
“但是你!觉得姜且携子上位,你心里头不舒服了!甚至觉得那天晚上,都是她一手策划的!”季平川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你是不是还觉得,姜且最后流产,是因为她目的达到,不想要这个孩子了?”
季平川一通分析之后又冷静下来,跟陈最说:“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姜且的确有点可怕了。”
能利用孩子来达到某种目的,最后又把“棋子”舍弃,真的很可怕。
季平川问陈最:“最哥,你是不是手里有什么证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