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酒吧内,避役大摇大摆地从正门走了进来,径直坐在了林暮旁边,低声问了句。
“那些孩子没事吧。”
她知道那些孩子现在都回去了,但还是过来确认一下。
林暮惊了,仗着别人认不出他就这么嚣张的嘛。
“他们倒是没什么事,不过你既然担心那些孩子,干嘛还做这种事?”
知道那几个孩子没事后,避役就立马起身离开了。
林暮呆呆地望着她的背影,就这么走了?
这时他的肩膀上突然搭上了一只手,凡千调侃地说道:“别看了,人都走远了。”
“那是女朋友吗?”千凡问。
林暮无语地说:“想什么呢,就是个问路的。”
凡千一脸的不信,“问路的你还那样看着人家,看上她了吧。”
林暮不想和他多说,转身去做别的事。
远在妖所管的白鹄还在为怎么找到避役而烦恼。
南棘能感受到每个人的温度倒是有可能认出来,但……南棘没见过他。
无奈白鹄只好依赖玄学的力量—去找林暮。
“他刚才已经来过了。”
白鹄只觉得自己的脑神经快断了,“来过了,那你怎么没拦着他,他来干什么?”
比起白鹄,林暮的态度要冷静很多,“就是来问问那些孩子的状况。”
等待下文的白鹄:“就没了?”
“没了。”
“你就没再问点别的?”难得对方自己送上门,就说了一句话?
林暮的回答又给了他一丝希望。
“问了。”
“那……”白鹄期待地看着他。
“但他没回答我。”
白鹄垂下头,他在期望些什么。
虽然对方并没有回答他,但林暮估计他应该也不清楚具体情况,不然也不会过来问了。
“不对啊。”白鹄突然抬起头打量着林暮,“你跟他很熟吗,他为什么来找你,你不会是假扮的吧。”
林暮被他看得浑身毛,好像下一秒他就要把自己抓起来了。
林暮抬手挡住了白鹄的视线,无奈的说:“我是真的。”
白鹄悠悠地看了他一会,叹了口气,走到一个位置上坐下,开始点起了餐。
于是出去乱找,白鹄觉得不如盯着林暮,找到人的可能性还大些。
“最近怎么都没看到应辰。”上餐的时候林暮问。
“秦枫没跟你说吗,他们一起去稻田村了,听说是那里出现一只旱魃。”
稻田村以种植稻谷闻名,村里的每家每户都种有稻谷,是个非常适合养老的地方。
林暮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听着就觉得麻烦。
从梧桐酒吧出来没多久的避役很快又碰上了正巧下班的江边。
像是遇到熟人一样,他约了避役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