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也气孟月不争气,觉得她比大儿子还不省心。
老太太以孟月身体不好为由,禁足一年。
家里其他人虽然知道的不具体,也猜出了个大概。这几年,特别是晋宁死后,黄家不停地跟孟家府示好,孟家都不搭理他们。
黄馨跟孟月谈了两刻多钟后,来到浮生居。
她没有说同母亲说了什么,只是抱着江意惜轻轻啜泣。
江意惜抚摸着她的头,柔声说道,“你母亲的事长辈们会管,你不要想太多。你还小,开开心心过活就是了……”
黄馨哽咽着“嗯”了一声。
她不能说母亲不对,也不能说父亲不对。但她知道,她和母亲不能回再那个家。
半个月后,林嬷嬷偷偷来找江意惜。
她的眼睛都哭红了。
吴嬷嬷见她有话要说,带着丫头退了下去。
林嬷嬷跪下说道,“大奶奶,救救我家大姑奶奶吧。”
江意惜问,“大姐又做了什么事?”
孟月天天被关在院子里,还能闯祸?
林嬷嬷抖了抖嘴唇,悄声道,“大姑奶奶的月信推迟了半个月,又伴有呕吐,嗜睡,怕是怀孕了。”
孟月也吓着了。
若她怀孕被传出去,不说她完了,孝期致人怀孕的黄程也完了。
孟月知道,此事只有孟辞墨和江意惜能帮她。
江意惜也是惊了一跳。“你回去看好大姑奶奶,我会同大爷商量此事。”
她怕把老爷子气着,没敢跟他说。
晚饭后,同孟辞墨回到浮生居,才同孟辞墨说了这件事。
孟辞墨气恼不已,却也不能不管那个长姐。
说道,“总要确认她是否真的怀孕。你去给她把把脉。”
二人一起去了孟月的院子。
孟月被禁足,她不能出来,一般人也不能进去。但做为孟月的至亲,黄馨和孟辞墨夫妇还是能去看望她的。
院子里死一般沉静。
走进上房,林嬷嬷迎上来说道,“大姑奶奶一天没吃饭了。”
孟辞墨点点头,坐在厅屋圈椅上。
江意惜随林嬷嬷穿过侧屋进了卧房。
烛光如豆,屋里光线很暗,青色罗帐把床遮挡得严严实实。
林嬷嬷对着罗帐说道,“大姑奶奶,大奶奶来看你了。大爷也来了,在厅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