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们见状,认定三人各怀鬼胎,鄙夷轻视的眼神往他们身上投。
宋寒梅一张脸,一阵火辣辣。
李玉薇听出了意思,马上驳斥:“姐姐,你胡诌什么?明明是姨姥姥和姨叔瞎搞,我过来的时候,姨叔还光膀子呢,关我妈什么事儿?”
这话一出,曾姨受不住,眼一翻晕过去。
大家凑热闹归凑热闹,关键时刻,善良占据上风,七手八脚将人送去医院。
胡牛和胡小倩跟着。
宋寒梅也出了门。
家里只剩应姒姒和李玉薇。
两人互瞪一眼,各自转身回屋。
应姒姒回忆这一天的惊心动魄,身心俱疲。
屋子里还有生人留下的难闻味道,她将窗户打开一条缝通风。
把床上的床单被面拆掉,换上干净的,又洒水把房间重新打扫一遍,忙完已经接近凌晨三点,实在困的不行,涂上治脚踝的药膏,上床沉沉睡去。
第二天九点半才醒。
了许久的呆,起床洗脸刷牙。
随便对付了一顿早饭,拿出昨天做好的棉衣穿。
柔软的米色面料,款式简单不臃肿,大小合适,长至膝盖下方,防风又保暖。
李玉薇经过一撇:“这就是你熬夜做出来的土衣裳?”
应姒姒目光婉转于李玉薇身上,一身大红色棉服,高调张扬。
头上半截扎起来团于头顶,像个丸子。
说不上来什么型,挺好看。
可惜嘴脸太过于刻薄,让人无法生出好感,她回怼:“好像你多洋气似的。”
“那当然,我的头叫丸子头,身上的衣服也是时下流行的经典款,放几十年后都不会过时。”
应姒姒:“衣裳不过时,人过时了。想象一下几十年后,你五六七八十,穿二十岁时候的衣裳,该是多么滑稽的场面。”
李玉薇:“。。。。。。。你!话不投机半句多!”
“知道不投机还找我说。”
李玉薇气走了。
应姒姒进厨房简单的煮了一碗玉米糊糊,喝完回房拿出毛线和编织针,坐床上织手套。
花一天的时间才织好一只。
正要休息会儿,李君禄推门而入,身后跟着宋寒梅。
“姒姒,昨天晚上的事儿,我都知道了,你受委屈了,你阿姨也没想到,胡牛会进你的房间,好在你当时不在。”
应姒姒原本以为是关心,结果李君禄态度瞬间转折:“但是!你不该把事情闹大,现在咱家,成了街坊邻居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可丢死人了,你必须为此事做出检讨,给你阿姨一个交代。”
应姒姒心一下子沉到谷底,一向轻软的声调,冷凝几分:“阿姨设计我的时候,为何不怕丢人?”
“谁设计你了?”宋寒梅不承认。
“你的那点伎俩也就只能骗傻子冤大头!对我没用。”应姒姒硬气道。
李君禄对号入座,不悦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应姒姒转过身不看他。
她寒心了,也失望透顶。
默默誓,等嫁了人,便和他们断个干净。
李君禄恼了:“你好好反省,一天不承认错,一天不许吃饭。”他走出房间,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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