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一番话,再次拿捏住秦母。
“还是你会分析。”
秦父笑笑:“记住了啊。”
“记住了。”
秦父走后,秦母领着宋寒梅母女前往家属院。
门锁着。
她轻轻敲了两下,为里面的人打预防针:“宴辞,是我。”
良久之后,秦宴辞暗哑的声音传来:“你来做什么?”
宋寒梅高声道:“咋这个音儿?不会和姒姒折腾了一夜没睡吧?”
秦母扭头看向宋寒梅,竟然和老秦预料的一样,她轻叱道:“亲家母,大清早的,走廊里人来人往,这么大声,想让谁听呢?”
宋寒梅轻打拍自己的脸,低声道:“瞧我这嘴,亲家母,你别介意,我这是担心孩子乱阵脚了。”
话音刚落。
房门从内打开。
秦宴辞面容冷峻:“到底是担心我媳妇乱阵脚,还是特意上门让大家都知道,她在我这里过夜了?”
“你都听见了啊。”宋寒梅表情讪讪的,死不承认道:“姒姒也是我女儿,我比谁都盼她好,哪可能让她大家知道她的隐。。。。。。”
秦宴辞打断道:“她不在这里,昨天看完电影后,她自己回去了。”
李玉薇:“我们没等到姐姐,以为她在这儿。”
这时,邻居路过打招呼:“嫂子,宴辞,站门口干啥呢?这两位谁啊?”
秦母笑道:“我儿媳妇的姨和妹妹,宴辞,让我们进屋呗,外头怪冷的。”
秦宴辞转身进客房,端正坐书桌前翻书。
秦母跟在后面盯着,床铺整齐,房间只有她儿子一人。
儿媳妇在主卧?
两孩子分床睡?
床是她收拾用来结婚用,提前睡了,会不会不吉利啊。
她推开主卧的门。
床头的被子整整齐齐的摞一块儿,床下的花生桂圆连位置都没变。
她暗暗松一口气。
李玉薇和宋寒梅已经把四周打量个遍。
大到缝纫机,小的牙刷杯。
只要能用上的,都是新的,明显是为以后过日子所准备。
前者嫉妒。
后者生恨,应姒姒一个狐狸精生的野种,如何配?“你们家把床都铺好了啊,缝纫机电视也备了。我们到时候添置什么呢?”
秦母心道,听你们的意思,还没准备?怪不得老秦一直催她买,原来早预料到姒姒没有陪嫁。她此刻也完全相信老秦的分析,继母没安好心,并且拿她当枪使。
太坏了。
让人瞧不起。
她略显轻蔑道:“你们自己看着弄吧,多点少点的我家也不在意。”
宋寒梅笑的尴尬:“那我准备点儿衣服。”
“别,我准备了,最时新的红色毛呢套装,喏。”秦母打开衣柜,拿出外套和裙子展示:“这颜色正吧?纯羊毛的,特暖和。”她又拿出一条黑色的棉裤袜:“这一整套都是老秦托人从外面弄来的,大几百块钱呢,这婚结的,把我和老秦的底都掏了。所以,亲家母,姒姒嫁我们家,你就放心吧,她年纪最小,我们肯定像疼亲生孩儿一样疼她。”
宋寒梅:“。。。。。。。”这话听着真不得劲!
是不是骂她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