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抿唇,忽然哑着声音道,“哥哥……对不起……”
钟离廷抬手,擦掉了她唇下的血迹,“为什么突然和我道歉?”
“我太笨了……我之前训练一直在投机取巧……”如花花难受的哽咽着。
她今天才意识到,太弱了,真的弱爆了。
她之前从未真正与人在实战中动过手,便洋洋得意的以为自己那点儿三脚猫的功夫已经很厉害了,可直到用的时候,她才现自己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弱鸡。
枉费钟离廷一直尽心教她,她却没有好好学。假使她平常在近身搏斗的训练中多用半点心,学到一星半点儿真功夫,也不至于这般被人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还要靠人来救。
钟离廷轻叹了一口气,将她从怀里扶了起来,静静看着她眸子,语气透着些包容,“那我以后好好教,你好好学。小花,哥哥不怕麻烦,希望你也是。”
如花花重重点头。
她瞪着眼睛看着钟离廷近在咫尺的俊脸,骨子里忽然又涌上那诡异的燥热感。
“热……”如花花张了张口,眼睛死死盯着钟离廷。
钟离廷垂眸,终于现了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她此时的面色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身子滚烫,迷离的眸子里透出些欲说还休的意思。
钟离廷眸子微缩,抓住她的肩膀,疑问,“花儿?”
如花花无意识的扑在钟离廷怀里,她抓住钟离廷的衣襟,克制不住的喘气,“我好难受……哥哥……那个人,那个人不知道给我吃了什么药,他想害我……”
她语无伦次的说着,已经完全站不住的往下滑。
钟离廷勾住她的腰将人托起来,沉声问,“他给你吃了什么药?”
“是,是叫那个什么,”如花花想了想,口中短促的“阿”了一声,道,“春不晚,对,就是春不晚……我好难受……热……”
春不晚?!
钟离廷胸口抑制不住的剧烈起伏,眼底一片杀意。
畜生!
真特么畜生!
后悔,他刚刚怎么就没杀了那个畜生。
对一个月事儿都没来的小姑娘用这种药,这特么是人办的事儿?
如花花在他怀里无意识的蹭了蹭,乞求帮助一般的细声呜咽,“哥哥……我真的难受……”
钟离廷狠狠闭了闭眸子,微微将她推离怀抱,“小孩,再忍忍,军医马上就来了。”
如花花眸光有些迷离的看着他,又慢慢往下,盯着他绯红的唇瓣。
红红的,软软的……
钟离廷扶着如花花去椅子上坐下,准备再唤人去催一催军医。
该死的,还不来。
他还未完全直起腰,面前坐着的人忽然微微直起身,手臂圈上他的脖颈,睁着一双黑亮的鹿眼,仰头朝着那看起来就很解渴的绯红啃了上去。
她的动作火热又勇敢。
却只是一个单纯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