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怎么啦?行如风,拥有强大的实力不好吗?你这是在后悔吗?"
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在周围传荡着,而这声音足以令人震惊,要知道,整个行家宫殿戒备森严,光是守卫就有一名化神境界的家老,这足以令人瞠目结舌!
没想到在这戒备森严之中,竟然还有人能闯入大殿之内。
"哼!你我不过是交换的关系罢了,兽潮便是你们引起的吧?不过好像已经被知道了,道天宫和隐医门,已经纷纷派出强者,恐怕十天之后,你想入侵着实费一些手脚!"
行如风冷哼一声,原本黑色的蛟龙袍直接将那股声音震开,强大的威压从大殿内传了出来,使在外的守卫面露震惊,怎么回事?有谁惹的族长此大怒?
"已经被知道了吗?嘿嘿嘿,那又怎么样?这还不是有行家族长你吗?有你在,整个南域将是我族的一道界门!"
那道阴恻恻的声音再次传来,随后竟然飘出一股黑烟,而那股黑烟渐渐凝成两双通红的双眼,张着红色的嘴巴,邪恶的大笑起来。
"魔邸,听说你在天水城那边,刚想降临,却被一名半步化神境界打倒,可真有你的!"
行如风此刻冷笑的说道,对于天水城的那场战斗,对于他来说,自然是在掌控之中,行家的情报部掌握的信息可是十分准确的。
听到行如风的话语之后,魔邸快的回忆起那场战斗,有些恼怒的冷哼一声,这倒让行如风十分乐道。
"若是再遇到那白银战将,我竟然会撕碎他的!"
魔邸有些狰狞的说道。
"你所说的白银战将究竟是什么修为?需不需要我的帮助?"
"根本不需要,只不过是个半步化神境界强者而已,我一只手足以将他捏死,待到我的真身降临!"
"我很好奇,你们究竟是怎么开破界壁来到这里的?"
行如风说道。
"呵呵,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已经成为我们的傀儡,我族的一位合体境界,也就是尊者境界,强行开辟出一道虚空,只能存在化神境界的强者,放心吧,此战过后,你行家依旧是这个地位!"
魔邸笑着说道,魔族高手已经强行开辟了,用不了多久,他就能降临,找到那赵云,将他彻底击杀。
他虽然知道赵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可是他还是以为赵云可以在这个大6呆很久,并没有联想到赵云已经回去。
而且这次出手就是因为,他将这个秘密告诉了尊者境界强者,尊者强者闻言大喜,竟然拥有穿梭世界的宝物,这不就是令他魔族大兴吗?
随即便拼着自身受伤,开启了这界壁,不过需要许久才开启,大概就是在十天之后。
而在此期间,他们已经与一名化神初期的妖兽达成合作,那名妖兽是妖族抛弃的,他想在人族抢夺地盘。
但是大部分的地盘却又被三大势力所分割,因此只能与魔邸合作,先动一次妖兽潮,削弱其余两大宗派的实力。
毕竟道天宫,隐医门的实力也不是开玩笑的,他说道天宫的宫主已经许久没有出来了,但是还是忍不住引起他们的忌惮。
而听到傀儡二字的行如风忍不住一阵恼怒,不过随即又散了气。
他能拥有这般实力,全是因为魔族尊者级别的级人物给予的,而在他的身上,已经被种下魔种。
在外人看来,行家族长身份无比尊贵,俯瞰着整个南域,是一个级大人物来着的啦,可是依然臣服于魔族脚下。
而这一切皆是因为实力,其余两大势力已经好久没有出现化神巅峰强者了,而现在,行家组长获得了化神巅峰境界的修为,得到了莫大的好处。
"呵呵,我劝你不要有什么反抗心理,若是不然的话,我族尊者,会引爆你身上的某种让你身死道消,乖乖配合我们,说不定你也能突破尊者境界呢。。。"
魔邸又是一阵猖狂的大笑,想要突破尊者境界,也就是合体境界,何其之难,连他都处在化神巅峰,几百年都不见的突破。
随即再行如风,一脸难堪之色之时,魔邸声音逐渐消失,那团黑雾也渐渐飘散掉。
"该死该死!"
行如风忍不住一顿咆哮,周深的灵气开始肆意翻涌,竟然伴随着一丝丝魔气。
气势宏大的宫殿竟然开始了摇晃,好似天都要塌下来的一般,天上开始凝聚出乌云,电闪雷鸣。
"族长,这是怎么了?这究竟是谁惹的?他如此这般生气!"
在宫殿之外的守卫长有些震惊的看着宫殿深处,那股威压实在是太强大了,恐怖无边,即使是在宫殿外面,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行如风直接一掌将那千年龙银木拍碎,将供电之内,一些华贵之物狠狠摔碎。
供电之外,出现了一道人影,赫然是那族老,此刻,他走了进来恭敬的说道:"族长,怎么了?是谁将你惹得如此这般?我们行家必将他们灭掉!"
这名族老赫然是化神初期境界强者,一身实力恐怖无边,他受到动静,忍不住从大殿之外走了进来。
"退下!"
行如风两双漆黑的眼睛看着族老说道,在他身体周围有着魔气翻滚,身上的气息骇人无比,恐怖无边,好似一头魔王。
"是!"
这化神境界的族老恭敬的说道,随后快走了出去,等离宫殿许久之后,才忍不住拍了拍胸口,没想到族长大人实力又精进了一步,依旧是那般恐怖。
才仅仅只是一个接触而已,仅仅只是族长的一道眼神而已,他后背的衣裳都被冷汗侵湿了,幸亏他镇定自若。
一些守卫盯着他,表情说不上的什么。
"你们看什么看?赶快给我看守好!"
族老忍不住大声呵斥道。听到他的呵斥声之后,才赶紧转过身子来。
待到那族老走之后,行如风此刻才镇定了下来,大口喘着粗气,身上的魔气也消失了,他重重的坐在椅子上眼神微眯。
过了许久之后才看向天边,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后来逐渐目光变得凌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