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鸢刚从洗手间洗完手出来,找借口:“你睡吧,我不困。”
裴邺大手一挥掀开被子,然后大步走过来,一股风似得,直接裹挟着人压到了床上。
周鸢急忙说:“。。。。。。我还穿着衣服。”直接躺床上多脏。
裴邺上手,便要给她脱衣服。
“。。。。。。我不是这个意思!”
知道他误会了,周鸢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裴邺亲了亲她的手背,笑容清浅说:“乖,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但我们好像一周没见了。”
这简直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前天他闪现她们学校,给周鸢打电话,周鸢不得不陪他去校门外吃了顿饭。
周鸢拆穿:“我们不是前天才见过吗?”
“我是说。。。。。。我和它。”他目光移到她胸口,又沿着胸口往更隐秘的地方瞧。
周鸢脸上爬上一片绯红,要逃开。
裴邺笑着把她抓回来说:“好,我不动。”
后来,他确实没有再乱动,靠着软包床,把周鸢按在怀里,周鸢则抱了一本小说阅读。
“在看什么?”
“一本悬疑小说。”
她读的日本文学的作品不算多,仅仅看过的一些书,还大部分都在谈论“人性”和“死亡”。
“讲什么的?”
“讲人性的吧。”周鸢说:“日本作家写人性很厉害。”不带批判,就是骨子里的冷和压抑。
他笑了笑,很没正形地说:“所以,他们的性文化才会那么达,成为特色。”
人最怕压抑,像一根皮筋,绷得越紧,断的越彻底。
听闻,周鸢回头抬了抬眸对着他,不算翻白眼,只是目光有些鄙夷。
她盖着棉被想同他聊人性,而他只想跟她聊性。
“看来,你对日本的性文化很有研究嘛?”
她挪了挪位置,要从他怀里出来。
裴邺掐着她腰,哭笑不得:“你真是什么锅都要往我身上扣。”
周鸢嘀咕:“谁让你成天不正经。”
裴邺笑了笑,并不否认说:“周鸢,我对你哪是不正经三个字就能概括的,我对你简直可以称之为……龌龊,下流。”
明显他就是故意的,要把她能说的话都说尽了。
周鸢已经无话可说,“你知道就好!”
裴邺把她手里的书拿掉说:“不看了,陪我睡一会儿,多补补睡眠,晚上才有精神。”
既然是跨年,必然是要等凌晨以后才能睡了。
两人断断续续的又聊了几句,裴邺确实困了,加上室内暖和,怀里也暖呼呼的抱着个人,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周鸢被他的呼吸声影响,加上他动来动去书也读的艰难,干脆也开始补觉了。
睡梦中,周鸢只觉得一阵酥麻。
一双干燥温热的手,钻进小背心慢慢捻揉,最后堪堪握住。
“……圆圆。”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