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让陶涛帮她找一下服装设计方面的老师,可转而一想,何必又麻烦他呢!
慕天爵了话,要是真没有人敢给她授课,就算陶涛找到了老师,她总不能躲着不见人吧?
陶涛看她这样,心想她是不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了?
赶紧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楚雅涵淡淡一笑,“只是想利用寒假学点东西,没什么要紧的事。”
“小雅,你说过哥是家人的,有事情可一定不要瞒着哥啊!”陶涛道。
既然决定做兄妹,他就会尽到哥哥的义务。
兄妹之情,也是情。
不管是什么身份站在她身边,只要能为她做点什么,他都心甘情愿。
“那当然。”楚雅涵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你现在可是我唯一的娘家人了。”
陶涛一怔。
随即笑了。
看她还能打趣人,说明她真的在慢慢忘记那些不愉快,那他也没必要扫兴了。
于是,再次转移话题,朝楚雅涵伸手,“本想送束花祝你演出成功,可我担心你老公会误会,改握手礼行吗?”
楚雅涵笑了。
伸手准备和陶涛相握。
可还没伸出去,不知怎地就想起鼻青脸肿的俩男同学。
楚雅涵又赶紧把手缩回。
慕天爵可是就在现场,刚刚找了一圈没有看到他身影。
说不定就在哪个角落躲着偷窥呢!
只是聊聊天,就算他看见了,她适当说些恭维他的话,应该就没什么了吧?
这手要是相握了,她怕陶涛以后再也拿不了手术刀。
他有今天的成就多不容易啊!
还是不握了。
“那个……”楚雅涵尴尬解释,“我先生是个醋坛子,他不希望我和别的异性有接触。”
闻声,陶涛苦笑收回好看的大手,插进裤袋,“那好,我也不打扰你了,就这两天随时等我消息。”
“好。”
目送陶涛离开,楚雅涵暗自松口气。
明明没什么,为什么她有种见不得光的感觉?
都怪慕天爵,脾气阴晴不定,太难琢磨了!
害得她都有心理压力了。
不远处,何沫沫一身大红色流苏紧身连衣裙,一头乌黑的长全部放在一侧胸前。
优雅地捏着杯红酒,款款朝楚雅涵走来,“楚雅涵,你这样子怎么像红杏出墙了?”
她走路的姿态像t台上的名模一般,摇曳生姿。
流苏是用红水晶打磨成米珠,一颗颗串起来的,随着身体而摆动。
看上去,何沫沫整个人都是珠光宝气的。
真是人在衣中晃,越晃越时尚。
比起在学校的穿衣打扮,何沫沫这身可是娇媚多了。
楚雅涵上下打量了何沫沫一番,“红杏出墙?”
她浑身上下没一处有这么红的,倒是何沫沫像极了要出墙的红杏。
何沫沫听出楚雅涵在反讽她,没有生气反而笑了,“楚雅涵,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你老公并嫁给他的吗?”
这一点,她确实需要向楚雅涵学习。
有钱也好、没钱也罢,不管怎么说,楚雅涵嫁给了一个疼她的男人。
至少,今晚的玫瑰花和无人机,不是花一点小钱就能办到的。
所以,嫁什么男人不重要,嫁愿意为自己女人花钱的男人才重要。
不然钱再多,一毛不拔又有什么意思。
难得没有阴阳怪气,正经的一个问题,可楚雅涵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高兴的时候捧两下,不高兴了踩两脚。
当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