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保留清醒的意识。
至少目前是这样子的。
女儿走到了木栅栏上。
她出不来。
于是她用渴求的目光看向巴恩斯。
巴恩斯一伸手。
女人从下面就上来了。
这不是瞬间移动。
是在刹那间,巴恩斯的度太快了。
快到仅是瞬间,他就完成了开锁,把人放上来,再重新锁上门这几个动作。
女人松了口气。
她行了一个,已经根植于血脉记忆中的礼节。
提起左右的裙边,往下蹲一下。
这个动作,是古代贵妇人上厕所的一个动作。
最初表示的是这时我已经没有防备了,全面投降的意思。
现在。
只能说,时间能修改很多东西。
但是,好在,至少这女人做得十分优雅。
一个人的动作如果足够优雅,哪怕连解手也会赏心悦目的。
巴恩斯嗯了一下,没说话。
尴尬。
它早忘了这女人的名字。
虽然说血裔往往记忆力很好。
你撒把沙子,它都能在瞬间给你数清楚了。
但巴恩斯实在没心情去记一个女人的名字。
这个女人,又不是他的女人。
它可不是前一任的喀巴山之王的血裔。
他对太多女人是没兴趣的。
只除了一个。
好在女人是聪明的。
她立刻明白了这个男人的尴尬。
她说。
“伊丽莎白,叫我伊丽莎白就好了。”
巴恩斯也立刻记起来了。
这个女人有西斯廷血脉。
虽然她是一个德林人。
她把德林女人的开放和西斯廷女人的保守合并成了对一个男人的开放。
倒也挺有趣的。
“伊丽莎白,你还好吗?”
巴恩斯感觉自己在说废话。
“呵呵。”
连伊丽莎白也。忍不住笑了。
但它略过了这一点,问。
“我看见了您的犹豫,是有什么事在愁吗?您或许可以和我说说。”
伊丽莎白会如此,不是她爱上了巴恩斯。
纯粹是她太无聊了。
在这地下,一起和一群人疯不是不可以。
但一直这么颠,就有些让人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