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此时那衫花树上赫然藏有一人,而看着熟悉的脑门,秦一歌顿时想起了这货的身份,尖头兄。
这时的尖头刚要伸手偷摘顶上衫花,忽然撇到秦一歌二人,惊愕之余也不免恶骂了两句,而后似乎生怕树下两人使坏,便小心翼翼的退了下来。
“走!和他见一见,这家伙也真够命大的,竟然能活着撑到这里!不过咱们小心点,别被这家伙给害了!”
秦一歌很好奇,这厮是如何来到了这里,当然对方喜怒无常的嗜好却多少让秦大席颇为忌惮。
“呵呵,放心!我与这家伙交过手,他的手段,我多少了解,想阴老子,做梦!”
鼠宝儿轻蔑的笑着,似乎没将此人放在眼中,但是你特么眼角的幽怨、又从何谈起呢!
“没想到,你们俩还真够命大!”尖头双眼同豺狼般的凶狠,单手提刀,让他更显狠辣之色,不过细细打量,这货身形挺拔,昂挺胸间却多少带着一分出尘的孤高,“不过能撑到这里,只能算你们运气!”
嘎嘣!
秦一歌牙花子酸疼的很!
老子的台词,你也抢!
妈的,这算现世报吗?
“道友如何称呼?在下秦一歌!”
“你可以叫我尖头!”
尖头是个少言寡语的人,他似乎对秦一歌并无兴趣,只是双眼直勾勾看着鼠宝儿。
鼠宝儿十分气恼,顿时决定、、、瞪回去!
你瞅啥!
我瞅你咋了!
你再瞅瞅试试!
试试就试试!
、、、
“两位,何必如此!现在大家理应患难与共,所有矛盾,等到离开这鬼地方再说、也不迟!”秦大席开口圆场。
尖头冷笑一声,转过身去,继续看向衫花树。
鼠某人不屑的同样转过身,然后、、、瞪向了秦一歌。
“靠!你瞪我干鸟用!”
“快,快!师弟,眼皮胀酸,闭不上啦!”
艹!憨货!
旋即一巴掌拍在鼠宝儿的肥腮上,后者一哆嗦,嘿嘿笑了、很高兴。
“你和他到底什么过节?”
“哼!他不是三大浑之一嘛!我就想,三人都成一小组了,怎么也该有个小组长吧!你看我,修为高、人脉广,简直就是最佳人选嘛!”
“哦!”秦大席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而后瞅向鼠宝儿,轻轻地拍了拍这货的肩头,轻声道,“宝儿,我在你身上终于看到了希望?”
“希望?什么希望?”鼠宝儿闻言一怔,不过旋即喜上眉梢,兴高采烈的叫道,“成仙得道,长生不老嘛!”
你回答得倒是斩钉截铁,毫不拖泥带尿!
“不,不!”秦大席摇了摇头,而后低声吟道,“党国的究极目标,鸡犬升天!”
、、、
“尖头道友,你可知如何离开这里?”
“不想走!”
好嘛!这是不是那传说中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尖头道友,你看啥呢?”秦大席委实好奇,你特么瞅了都快一刻钟啦,到底图个啥?
总不会,颈椎炎犯了嘛!
“花液!”尖头难得抬手指了指前方,低声叫道,“你难道不知道冥气蛾的花液嘛!”
这时秦大席方恍然大悟,敢情自己只想着撸花摘叶,人家却是打算将冥气蛾的老巢一窝端呀!
凝神望去,只见就在那被冥气蛾爬满的树冠上,赫然布满着暗灰色的如同橡胶般的汁液,如果不是仔细查看,恐怕都会忽略这种半透明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