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太后:“你呀你,一张巧嘴甜的呦。”
淳祈帝倒是似笑非笑:“安宁的小金库足得很,母后可得叫安宁多多孝敬您才好。”
销雪嘟嘴,朝着淳祈帝冷哼一声。
啧,大庭广众之下撒娇,淳祈帝心说也是没谁了。
楚太后佯斥:“哪有皇帝这样叫自己嫔妃破费的。”
淳祈帝:“母后说的是。”
一众嫔妃那可是生怕自己送的不好,丢脸事小,被皇帝太后记住事大,都是绞尽脑汁。
兴宜送的是曼陀散彩珐琅净瓶一对,楚太后心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兴宜送礼,楚太后自得寒暄一番:“兴宜有心了,兴宜近日也忙,还能搜集到这等上好净瓶,是个好孩子。”
兴宜笑得端庄:“兴宜孝敬太后娘娘是应该的,兴宜只怕不够用心呢。”
楚太后叹道:“好孩子,哀家一年年看着你长大,如今也是亭亭玉立,担得起家国之责,不愧是萧家女,不愧流有秦承血脉,兴宜此番去西疆,哀家可也舍不得呀。”
兴宜红了眼:“兴宜省得太后娘娘之心,今日太后千秋,倒叫太后为兴宜忧心,兴宜属实不该。”
楚太后:“好孩子,说的什么话,清人,将蜜瓜端去给兴宜,这朝贡的蜜瓜甜,也得叫兴宜尝尝。”
兴宜自是道谢,楚皇后才满意地弯了眼。
惠昭媛命如意去和皇后娘娘打声招呼,她精神不济想先退下。
皇后闻言,心疼道:“惠昭媛这胎本就须得好生将养,又堪堪三月,确实不堪疲乏,漫修啊,你去给惠昭媛回话,告她皇嗣为重,先回宫修养吧。”
漫修应是,还送着惠昭媛上步辇。
漫修看人走远了才去给皇后回话,而惠昭媛也下了步辇,前面走着快意探路,后头顺意如意一人搀着惠昭媛一边慢慢走着。
步辇多意外,寿宴多是非。
这边惠昭媛为保胎殚精竭虑,那边销雪看人早退羡慕得哟,只能狠吃螃蟹泄。
沈贵嫔有一搭没一搭找销雪聊天,嫔妃之间的吵闹嘀咕可不休止。
风扬又给销雪塞银票,生怕销雪钱不够傍身。
楚太后:“此番生辰,母后还真有一事想拜托皇儿。”
淳祈帝挑眉:“母后是为何事?”
楚太后叹道:“哀家亲眷不多,但有一侄儿,亦做过皇儿伴读,霁初年二十有四,却不曾娶妻,后院连个通房也无。哀家相信皇儿眼光,想请皇帝给霁初赐婚,不知皇儿可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