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言点开照片时,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
参加音乐节的大多是女生,池望气质出众,身高一米八五,鹤立鸡群。
池望垂眸看简舒禾的眼神,并不清白!
秦肆言维持着低头的姿势,久到脖颈酸麻失去知觉。
这些日子,他一直等简舒禾回来认错。
结果呢?她掉头就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今天跟踪她在路上出的状况,难道不是意外,是池望搞的鬼?!
秦肆言将电话打给秦礼淮,每根丝似乎都染了凶悍杀气。
张禀见他一副要抓奸夫淫妇的气派,默默缩到角落。
电话被接通了,但音乐节太吵,听不见,只能消息。
秦肆言根据地址,杀到现场。
“人太多,我挤不过去,刚才就在那,”联想到刚才被新女友拥抱着接吻,秦礼淮表情有些惭愧,“我晃了下神,就不见了。”
秦肆言俊脸紧绷,打了个电话。
很快,一群人就在附近搜找起来。
池望临时有事提前离开,简舒禾没有跟着回西琼岛。
秦肆言找到她时,她正牵着简钱在附近散步。
他大掌捏着简舒禾的香肩,力量没控制好,将人给捏痛了。
秦肆言手腕稍微卸力:“跟你在一起的野男人呢?”
简舒禾觉得跟他已经翻了脸,没什么好说的,扫了眼不远处的两个保镖。
那是前两个月高薪请的。
只是这两人刚上来,便被秦肆言身边的保镖压住。
花拳绣腿,也太没用了!
简舒禾知道硬碰硬伤的只有自己,转换策略,表情无辜可怜:“什么?”
“这个破跳水的,”秦肆言将刚才的照片给她看,近乎怼在睫毛上,“你跟他好上了?认真回答。”
旁边的秦礼淮一脸幸灾乐祸:“有人要倒大霉咯。”
简舒禾盯着照片,矢口否认,茶言茶语。
“我跟他都没有任何肢体接触,站台这么多人,跟我离得近的,又不只有他一个,你怎么不怀疑其他人?”
“先不说这照片抓拍角度有问题,就算这男人看我眼神不清白,我就要回应他吗?”
“这照片谁偷拍的啊?造谣全凭一张嘴,不会是别有用心,想挑拨离间吧?”
“整日疑神疑鬼,只会令人心寒。”
说得有理有据的。
秦肆言睇了眼秦礼淮,年前他在秦心居被要求道歉丢了脸面,难道是心存报复?
“哥,你可别听她的,她害我,”秦礼淮瞬间就慌了,“我真的看见那男的牵……”
“够了!”
简单二字,已经表明秦肆言的态度,也意味着简舒禾赢了。
简舒禾背着秦肆言,朝秦礼淮吐舌头,不咸不淡用口语:“看来是你倒大霉。”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