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姐给简舒禾打电话:“才说合体营业,你们这度快得离谱了吧?该不会偷偷在谈了?”
“大人,草民冤枉啊!我这个手机壳前两个月就买了,打算定档后用。”
这是简舒禾的营业宣传的小心机,有时候会别角色头像卡、将角色名写在胳膊手背上。
简舒禾一日睡到天亮,现简钱软趴在地上,呼吸急促,流出大量口水。
她立马带着简钱去宠物医院挂号就诊。
简钱是胃扭转,医生猜测是吃饭喝水太着急了。
简舒禾有些无语,出了诊室,捏着简钱的耳朵:“我什么时候短你吃喝了?”
她去吃早茶,竟遇到了曾婉。
“我说这是谁,原来是删茶姐,”曾婉从后面过来,盯着一桌菜阴阳怪气,“亲妹在国外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你倒有心情在这大吃大喝。”
“那你来这里是吃屎吗?”简舒禾皱眉,捏着鼻子扇了下空气,“哦,已经吃了,难怪嘴这么臭。”
“简茉被病痛折磨,你怎么不捅自己几刀陪她?只能同甘不能共苦,你到底是闺蜜还是敌蜜?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反思?”
曾婉留着齐耳短,穿着打扮很中性,像个假小子。
听此,她面红耳赤,寻思这绿茶以前可软弱得很,现在怎么这样?
等等,凭什么自己要反思?!
“现在资源剧本多了,开始耍大牌了,你能有今天,都是蹭茉儿的热度!她要是死了……”
“你这是多盼着她死?本是草根,相煎何太急?”
曾婉听不懂:“啥意思?少来装文化人。”
“人生无常,或许你跟她是一起走呢?到时候都送到火葬场,烧成骨灰堆,你俩一人一堆,都送到田里做化肥。”
“简!舒!禾!你咒谁呢?!”
“闭嘴吧你!胸平的贴手机膜都不起泡,长得不耐看,还影响我心情。”
“你——!”
曾婉气炸毛,鼻孔扩张明显,像盒马。
偏偏,简舒禾说的是事实。
*
刘书鹤连续失眠食欲不振了好久,导致白日精神难以集中。
简舒禾已经有两个多月没给他晚安短信了。
他反复看简舒禾曾经给自己的短信,仿佛她又一次次在爱自己。
好迷茫,那段时光,还能再现吗?
*
春去夏来,夏走秋至,救火恩人案还没半点进展。
秦肆言如砧板上的待宰鱼,本来就有睡眠障碍,这会更加难眠。
如果简茉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有回旋余地。
可如果是简舒禾……他真的是罪该万死!
秦肆言平日很少接受采访,除非是权威财经的采访。
他最新一次访谈中,整个人都憔悴了三分。
商界其他老总高管都暗自感慨他如此卷。
张禀近来压力特别大,他硕士毕业后就来到秦肆言身边工作,相处好几个年头。
第一次见老板这般急,有时候一天能问个三次!
可调查结果总是不容乐观,秦肆言每个月都要去看心理医生。
张禀靠着各种关系网,问过的人都说时间太久不清楚,劝放弃。
直到小雪这天,一个五十来岁的女人来到秦心居。
“我是当年负责照顾你的一名护士,知道些内情,但我有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