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序逮住她贼里贼气的眼神,气不打一处来。
“我可没说,你自己心虚不自信别怪我,哎!你干嘛、唔唔——”
简舒禾被单手抱入浴室。
想到花洒上周被自己不小心扯断过,就面红耳赤。
但这次。
艳色在床笫之间汹涌铺开。
不用安全伞。
两人都觉得挺爽的。
霜序逮着机会就劝简舒禾只生一胎:“看为了怀孕,你得哭多少次。”
简舒禾:“……”
说得好像不生,就不用哭似的。
爱潮散后。
简舒禾在霜序俊脸和腹肌处摸摸捏捏。
每当这时,霜序就觉得自己颜值身材大有出息,嘴上贱兮兮:“还说你不是图我身体。”
“哼,你当初不就这么勾引我?现在清高起来了?”
霜序默默闭嘴。
简舒禾感慨:“我们刚认识的那会,你寸头超帅的,当时就是惊鸿一瞥喜欢上你的。”
否则也不会救他。
霜序超爱听:“我去剪回来?”
“不要。”
见她红脸,霜序忙再三追问为什么。
“扎腿……不舒服。”
霜序摸了下柔软的碎发,哦了声。
一个简单的“哦”字,硬是被他哦出高低轻重的意韵。
*
几场秋雨后,气温急剧下降,但气候干燥,天气逐渐晴朗起来。
霜序看好天气预报,特意给简舒禾做了腊肠。
看着三十多条腊肠晾在竹杆上,简舒禾情难自禁,踮起脚在霜序侧脸亲了下。
“老公,你真棒!”
男人五官浓墨重彩,满眼都是山河春风。
简舒禾,便是那山河春风。
“等你拍完《一心》回来,就能吃了。”
简舒禾点头如捣蒜,还没进组便开始想家。
她跟霜序的小家。
简舒禾刚拍了照,邹玉米的电话从手机顶部弹出来。
邹玉米跟贺观棋今天要来泰景院玩。
这个时间点,应该到了。
两人下楼。
邹玉米一看见简舒禾就迎上来。
“刚才我下车,看见你俩在顶楼白墙上写诗,这日子过得可真有诗意。”
她侧头瞥了眼坐在沙发的贺观棋,埋汰道。
“不像我家那个憨货,只知道吃吃喝喝,没点高雅爱好。”
霜序抿了下唇:“你是不是近视?”
邹玉米捂嘴笑:“舒禾连这个都跟你讲啊?是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