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男人事业有成后立马一脚蹬掉糟糠妻,选择更年轻的女人,亦或者不离婚也会在外面包养年轻貌美的情妇。
而陪他们共苦的原配,最后沦落成怨妇。
青春没有了,丈夫背叛了,有些人更可怜,连孩子也跟小三友好相处了。
对于这群孩子来说,谁当妈妈都无所谓,只要爸爸能给他们更好的生活,就可以伙同出轨的父亲一起抛弃生母。
说起孩子,也不知道乐乐那孩子过得怎么样了。
如果不是梁遇江的背叛,乐乐也会生活在有爱的家庭环境中吧?
梁遇江都能穿越到这里,那乐乐呢?
会不会也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
赵月白忍不住在心中苦笑,觉得自己想太多。
每个人都有她自己的人生,乐乐也不例外,儿孙自有儿孙福。
就算乐乐过得不好,也只怪梁遇江不忠不义,怪不了她。
他才是罪魁祸,自己和乐乐才是受害者!
梁遇江郑重向她承诺:“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这一生再也没有其他女人横在他们之间,他也不会再为其他女人伤害她。
赵月白摇头失笑起来:“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我就再无瓜葛了。所以,请你从我眼前消失吧,给自己留点尊严。”
她想笑,笑过去的自己有眼无珠,把这样的男人当成宝。
“还有脸说重新开始?你也配?”
梁遇江闻言身形一晃,几乎站不住脚。
他扶住一旁的圆桌,才堪堪稳住要软下去的身体,赵月白冷眼看着这一切。
他脸色苍白,低声下气的哀求着:“阿月,不要这样,求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赵月白已经不去看他的脸,看一眼都嫌晦气,语气冷硬无比:
“你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我有你和苏弯弯残忍吗?我残忍?我要了你和苏弯弯的命了吗?”
她脸上的嘲讽不屑那么显眼,梁遇江一时间哑口无言,就是这么个空档让赵月白更加咄咄逼人。
她朝他不耐地挥挥手,像是在呵斥一条流浪狗,那么不屑一顾。
“好了,你下去吧。今后就别来这里了,这不是你该呆的地方,你知道的,我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阿月…”他惨白着脸,低声下气地叫她。
“求你不要…”
赵月白阴沉着小脸,低叫道:“住口,你不配这样叫我。”
似乎想到什么一般,她将厌恶又冷冰的目光投向他,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眼睛,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
“梁遇江你知道吗,你不仅害死了我,还害死了你的亲骨肉,在苏弯弯怀孕的时候,我也怀孕了。真是太可惜那孩子了,还没有出生就被你们两个害死啦。”
她顿了顿,一脸的遗憾:“我经常梦见他,梦见他哭着问我爸爸为什么要杀死他,为什么要伤害他?”
赵月白看着他惨白的脸,残忍的笑起来:“我也很好奇呢,所以你能告诉我吗,你为什么要害死他呢?”
她语气云淡风轻,但却字字诛他的心,她太了解他,自然知道哪些话能伤害他。
梁遇江再也站不住,踉跄着跌坐在地上,他望着她笑颜如花的面容,心口剧烈的疼痛起来。
他欲言又止地张张嘴,想告诉她别笑了,明明这样的话会让她也痛苦。
可她眼神那么冰冷陌生,令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他逃也似的跑出屋子。
赵月白脸上的笑容冷凝下来,松开了紧握的拳头,他们杀了她和孩子,怎能不恨!
赵武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他看出了赵月白的欲言又止,也就到隔壁屋里休息了两个时辰,立刻敲开了她的房门。
他看着她明亮的双眸,低声问道:“小姐有何吩咐?”
“阿武,我想请你帮忙寻一个人。”赵月白神情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
她如此郑重其事还是头一遭,赵武有点惊异,但没有过多表现出来:“小姐尽管吩咐。”
赵月白凝视着他刚毅的脸,满脸恳求:“阿武,请你务必找到姜暮越,我要平安的姜暮越,拜托你了阿武。”
“找到之后呢?”赵武有一瞬间茫然,不知她为何突然要找姜暮越,在京都时,他看到过姜暮越来找她,但不知他俩是什么关系。
看两人的交情也没有多深,她对姜暮越态度并不好,不知她如今为何要找姜暮越?
“将他带到我面前。”只有这样,她才能把亏欠他的慢慢还给他,这也是最好的打算。
权倾朝野时期的姜暮越是个纨绔,得罪了不少人,没有权利的姜暮越,势必会受到很多欺负,危及生命也有可能。
她好歹是个富国公,保护他不成问题,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变成了这样纨绔,在现代明明是个乖孩子啊。
心中忧虑不已,只希望姜暮越安然无恙吧,她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赵月白这一伤,差点要她半条命,休养了半个月才能下地行走。
这期间,赵武可谓是忙得脚不沾地,一边要找姜暮越,一边要调查是谁在刺杀赵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