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花也睜大了眼,乾裂的嘴唇顫了顫。
文天坐在別院外,焦急地揉著裙擺。
「怎麼辦啊,」她哭喪著臉說,「阿如這個身體也太差了吧!」
姜咫問她:「那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文天不耐煩道:「我都說了好幾次了,我先是去找阿如玩,但她不在,我就趴在這裡睡了會兒,醒了之後阿如精神明明很好,可只說了幾句話,就……」
提到那天的事,文天還在難過。
阿如看起來什麼問題都沒有,但卻已經睡了兩天。
怎麼叫也叫不醒。
沈空階見兩人干著急,在一旁說:「有許家主呢,你們不要太擔心。」
文天道:「不可能不擔心,阿如這病太怪了!」
「雲哥如何說?」姜咫問。
文天道:「我這兩天就見了他一面,急匆匆的,只和我說叫我好好念書,等阿如醒了要考我功課,別的什麼也沒說。」
姜咫道:「應該我去問,這是把你當成孩子了。」
沈空階道:「還不如我去,你以為你去就能問到什麼嗎?」
姜咫起先是不服氣,但仔細一想,也沒了和自己好兄弟爭執的想法。
他擺擺手:「你去就你去。」
沈空階從長廊的椅子上跳下來,對著房門輕敲了兩下。
歲泓央的聲音響起:「進來吧。」
他推門進去,看到歲泓央、許家主、歲雲岐都在房間內。
沈空階道:「我們都很擔心阿如,所以我來看看她。」
說完,他想著床上看了一眼,只見少女仍然無知無覺。
「她這是怎麼了?」沈空階問歲雲岐,「聽說沒有外傷、沒中毒、也沒內傷,但就是醒不過來。」
後者這兩日幾乎沒休息,臉色也微微發白。
他道:「許家主說,欒姑娘是運功過度,靈力透支。」
沈空階愣住了,他從沒想過欒如能和「運功」「靈力」這種詞扯上關係。
這不都是有修為的人才能出現的問題嗎?
「她什麼時候用靈力了?」沈空階問,「她……她不是沒有嗎?」
歲雲岐搖了搖頭:「一切都要等她醒了才能問。」
又在房間裡等了一會兒,少女仍是沒什麼起色,許家主提議道:「不如我們先出去吧,我在這裡放了安神凝氣的香,阿如可以先休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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