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谁知道呢?”
程立无所谓的摇摇头,“无非就是看他不顺眼,不想他好过的人呗。”
“据说这傻柱嘴臭,得罪的人老多了,谁知道是哪位啊。”
的确。
傻柱嘴臭,得罪的人老多了。
不过在李卫冬想来,最大的可能是他的死对头,许大茂。
“也不对啊。”
李卫冬又分析了下。
许大茂比傻柱小三岁,今年二十,和李卫冬年龄一样。
前两年刚进的轧钢厂,顶他父亲的班,是轧钢厂为数不多的放映员。。
按照时间来算。
如今的许大茂还可没有转正,整天忙活着上下乡放映,提高业绩呢,也不可能有时间去编排这些事。
当然,还可能是院里的其他人、工厂里的对头……
“或者说,压根就没有什么人编排他。”
“也许真的就是那么碰巧。”
“那弟弟碰巧就遇到了一个知道傻柱那些事情的人,傻柱的这些故事也不新鲜,各种版本的都有,人家或许也就随口扯了另一个更离奇的版本呢?!”
“人家就是图个乐子。”
“可没想到,居然引起了这样的连锁反应。”
一切都只是巧合。
傻柱这家伙,就是单纯的倒霉。
李卫冬越想,越是觉得非常有可能。
毕竟这世界上离谱的事儿多了去了。
单压5万注彩票中头奖,刮空奖池还不用交税的事儿都可以。
还有什么不能生?!
“也许他只是太倒霉了。”
“谁说不是呢。”
程立顿了顿,又道:
“谁都有倒霉的时候,比如我们厂的杨厂长。”
“据说前几天,杨厂长去上头领导家拜访,结果小汽车停车的时候失灵,把领导家门口的树撞断了。
就这,那车都还没刹住,差点将领导家门给撞个窟窿。”
“后面,杨厂长回来一直都板着脸,好几天没说话。”
“这故事倒有些真。”
李卫冬信了一些。
毕竟前些天是工厂职工考核评级的日子,作为领导,的确要去上头汇报一二。
至于车到底有没撞到树,就不得而知了。
二人一边吃边聊,主要是程立在说,李卫冬在听。
程立这家伙,虽然加入轧钢厂的时间不长,但为人自来熟,和谁都能侃几句。
可以说,‘人脉’很广。
消息来源也是众多。
在他的口中,各种轧钢厂的小故事是接踵而来,甚至同一件事,他能说出三五个不同的版本。
一个比一个夸张。
可以说是恐怖如斯。
“你可真是小灵通啊。”
李卫冬听了这么多扯淡的事儿,也不得不佩服这货的口才,真的太能侃了。
而且,这乱七八糟的消息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