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替你干活,放着好好的生活不享受,偏偏操心些让自己劳累的事。
贺岁愉听懂了他的话,但也是真的凌乱了,这是什么歪理?
“我没有。”
她不想和他多争辩,严肃的声音不带一点情绪:“我管你怎么狡辩,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没有,顶多在奶奶面前演演戏,以后不要再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离开前,她说:“不准擅自进我的房间。”
贺岁愉回了主卧,把内裤丢进垃圾桶,她是个个人物品意识很强的人。
贺岁愉去衣帽间打开行李箱,把一些不常穿的衣服挂进衣柜,身份证和护照放在钱夹里。
做完这些,她给李云策了个消息说明上午的事,让他真的不用担心,又给学姐回了消息。
之后就打开笔电看文献或者改论文。
看了会儿觉得小腹坠疼,躺床上休息。
转眼到了晚餐时间,房间的门被敲响。
“是我,能进吗?”
“请进。”
贺岁愉下了床,走到门口。
“有什么事吗?”
江言程身上的毛衣换成了家居服,脖颈修长,额前的短微微凌乱,像是刚睡醒。
中午的事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
贺岁愉还是疑惑,他真的就不尴尬么。
“晚上不下去了,等会儿助理来送日用品和晚餐,你想吃什么?”
又来了。
她现在真怕他对自己好。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贺岁愉扶了下嗡嗡的脑袋,委婉道:“我下午刚吃完面,一点都不饿,你自己吃吧,我不吃了。”
她说完准备关门。
江言程单手挡门,早有准备道:“那不麻烦别人,厨房有食材,你做饭还是我做?不过我只会做简单的。”
贺岁愉有些烦躁的揉了把头,垂着的手指扣了下裤缝,“你做吧,有点想吃糖醋鱼和水蒸蛋。”
“好。”
门关上,江言程去厨房,桌上的食材早已清洗干净。
他不会让她做饭,问她只不过是让她知道,免得她再说他不经过她的同意做些莫名其妙的事。
糖醋鱼是道很难处理且耗时的菜,江言程说他只会做简单的菜,贺岁愉不相信他能做好这道菜。
离主卧最远厨房门敞着,贺岁愉走过去,状做被呛到,“是不是什么东西糊了,很难闻,你把门关上。”
“你去卧室等着,马上就好。”
他关上门。
贺岁愉站在厨房门口没动,听到里面噼里啪啦的炒菜声响起,悄悄转动厨房的双面门锁。
匆忙去卧室拿了钱夹和衣服袋子,袋子里装的是学姐借给她的那套衣服。
贺岁愉跑了,趁着江言程在厨房给她做饭的时候,做的饭是贺岁愉故意点的难度很大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