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沈乔一早,就离开了别墅。
她的车开走之后,从别墅里,又有一辆黑色的轿车驶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在沈乔的车后面。
沈乔在路上,七拐八拐,漫无目的的行驶,紧随其后的车,是一名黑衣保镖紧紧跟随。
“傅爷,沈小姐目前,还没有任何动作!”
“继续盯紧,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
“是,傅爷!”
挂断了电话,傅厉枭的双眼里,闪烁着一丝复杂的色彩。
是他多疑了,还是沈乔真的背着他,在搞什么小动作?
他的眉宇之间,蒙上了一层阴郁,这样子冷血冷面冷情的傅厉枭,仿佛又回到了以前那个心狠手辣,不近人情的模样。
“傅猛,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是的,傅爷!
之前您让我调查的,沈小姐通话记录,已经查到了,那天晚上,和沈小姐通电话的,就是沈江平!”
“我知道了!
想办法找到沈江平!”
“是,傅爷!”
“时喻手底下的那几幅画……”
“经过鉴定,时小姐昨天带到酒会上的那幅画,的确是夫人的真迹!
东西已经收回来了!
还有另外一幅画,至今还在时小姐的画展上!
至于传闻说的,那几幅被拍卖的夫人的遗作,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
傅厉枭的声音沉沉,听不出喜悲。
“看样子,时喻真的以为,她手上握着这幅画,就能够拿捏住我!”
傅厉枭拿出手机,随意地拨下了一串数字。
电话很快就被接听,电话里,是一个男人沧桑的声音。
“傅爷今儿倒是清闲,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傅厉枭的语气轻松,透着几分玩味,漫不经心地道:“嗨,我这种人,哪能有什么平白无故的时候呢!
今儿这一通电话,是特地通知时家主,咱们两家码头上的合作,就此作罢!
违约赔偿款,不日就会打到时家的账户上!”
对方一听,语气就阴沉了几分:“傅爷稍安勿躁,是不是时喻在江城,又惹出来了什么乱子?
这孩子,从小就给我惯坏了,她若是做了什么,惹得傅爷不高兴的事,傅爷尽管直说,我这个做父亲的,自然要对她严加管教!”
对方说着给傅厉枭顺气的话,傅厉枭才觉得舒坦了一些,手里的烟匣,轻轻的转动。
“时家主想必也知道,如今江城东郊的这块地皮,在公开竞标!
时家主猜猜,这块地的开权,最后花落谁家?”
“傅爷若是想要这个项目,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负责这个项目的主要人员,与时家有一些渊源,只要我开口,他会给上几分薄面。。。。。。”
“那倒不必了,之前,这个块地皮就是私人所有,不妨透露给时家主一声,这块地皮,他姓傅!”
只一句话,如老狐狸一般的时家主,瞬间就明白了,从一开始,时家想要以东郊的项目,拿捏傅厉枭的想法,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傅厉枭肯把自己的地皮拿出来开,一定是有所图!……
傅厉枭肯把自己的地皮拿出来开,一定是有所图!
不管他筹谋什么,时家从一开始就已经打错了主意!
“傅爷这个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时喻这孩子,被惯坏了,行使难免骄纵,傅爷想让她怎么给您顺气?”
傅厉枭缓缓地道:“看上她画廊的一幅画,这件事,就劳烦时家主了!”
时家主寒暄了几句,终是挂断了电话。
历来如此,只要是他傅厉枭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失手的时候!
这一次,时喻手里的两幅画,更是如此!
她得到这两幅画的时候,就开始期许着一次为威胁,想要做傅爷身边的红酥手!
只可惜,傅厉枭就瞧不上这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