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還是比較怕這些尖嘴動物的,但因為這隻小鳥受傷了,也不能就這麼直接放生。
正在溫容徘徊不決的時候,旁邊的人似乎看出了他的猶豫。
「叔叔,這隻小鳥給我吧。」
「它翅膀受傷了,一定不能飛了。」
顧景深仿佛很喜歡這個小鳥,他主動的提出要照顧小鳥。
看他這麼喜歡溫容也沒有反對,從小培養孩子照顧小動物,也是另一方面培養他的責任心。
顧景深拿著小鳥興奮的上樓,他說要幫小鳥包紮一下。
食物全部都擺上桌了,也不見顧景深的人影。
溫容上樓去喊人,剛要開門,卻發現門沒有鎖。
從門縫裡能看到顧景深正站在陽台上,他的指縫中有鮮血滴落。
花草盆栽的旁邊,似乎還有一些血淋淋的東西。
一雙兇狠的眼睛閃著冰冷的光,瞳孔里映出一把銀光閃閃的小刀。
小孩的眼裡帶著興奮激動等等情緒,面上不見絲毫緊張格外正經。
這詭異的場面,實在讓常人不能接受。
溫容嚇的退後了一步,不小心碰到旁邊的花瓶發出響聲。
手裡拿著小刀的顧景深轉頭,看到溫容之後眼神裡帶著疑惑。
「叔叔,你這是……」
溫容結結巴巴的說著,「呃,我,我來叫你下去吃飯。」
回想起剛才看到的場景,看著顧景深的眼神也變得古怪。
小孩甜甜的笑了笑,露出身後血淋淋的場景,「叔叔,麻煩你等一下。」
「我要先把這些處理完,不然留在這裡會很麻煩。」
聽著小孩天真的話,溫容艱難的咽了咽口水,「你要……處理什麼?」
「屍體呀。」顧景深滿不在意的說道。
他仿佛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句話會帶給他人怎樣的驚嚇。
至少聽完了他的話之後,溫容整個人都不好了。
指著窗台上那攤破碎的血肉,震驚的開口,「你把那隻小鳥殺了嗎?」
顧景深沒有說話,而是用那雙幽暗的眸子盯著溫容。
在兩人對視的時候,四周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在溫容緊張的呼吸下意識放輕後,小孩反而笑了起來。
他笑了,眼角都帶著彎起來,「叔叔是在開玩笑嗎?」
顧景深的語氣裡帶著疑惑,仿佛在質問著什麼。
沒等溫容回答,拿著小刀撥弄著那灘血肉。
來回波動的時候,血水順著刀刃淌在地板上,流動形成一道道詭異的痕跡。
「這是魚缸里的魚呀,我怕小鳥餓著了。」
「但是那條魚那麼兇狠,小鳥肯定不敢吃的,所以我要幫幫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