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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頁(第1页)

但見他愛的少年如天神下凡一般的俊美無雙,手上拿著一對閃爍著銀光的戒指,溫柔無比的注視著他:「這是我們定情戒指,你戴上去,我看看?」

任以恣的心跳仿佛要跳出來了,他跟溫寺儒的定情戒指。。。。。。。

他們的定情戒指。。。。。。

他用心咀嚼著這句話,心裡很是激動與欣喜,被伴侶認可,被人放在心尖尖的感覺,真是無與倫比的舒爽!

任以恣聲音都變了,他迫不及待的接過戒指,仔細觀摩:「定情戒指?」

「對,你先戴這個戒指,等我們結婚那天,還有結婚戒指。」溫寺儒眼裡載著一整個初升的旭日,含情脈脈的與任以恣眼神拉絲,他拉起任以恣的手,笑著說,「你手這麼好看,不帶點東西,真可惜。」

任以恣激動的都說話結巴了,「戴,戴在哪個手指頭啊?」

他高興到以至於忘記了以前在網上,看得各種戒指戴不同手指上的含義。

溫寺儒拿過他手上的戒指,無比耐心的捧著他的手,眼神專註:「戴在無名指上吧,那裡有血管與心臟相連,意思是你的每一分跳動都與我息息相關。」我們永不分離,心心相連。

溫寺儒拿著戒指,那銀色的圓圈穿梭過無數光線,戴到了任以恣的無名指上,戒指上的鑽石,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煥發出不同的色彩。

「哈哈,這個意義好肉麻。」任以恣傲嬌的吐槽肉麻,而嘴角的笑都要咧耳朵上了。

他認真的來回觀摩手指上的戒指,看了好有一會兒才對溫寺儒說:「來來來,快,我也給你戴戒指。」

他拿著戒指,給溫寺儒的手戴上。

兩人牽起手,戒指碰撞到了一起,發出了「叮叮」的輕微細響。

任以恣想起什麼似的,忽然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對溫寺儒笑著說:「我也有東西要給你。」

他取下戴了很多年的白玉佛,繼續說:「上次在你家跟你提過一嘴吧,這是我們家的傳家寶,只能送給我最愛的人,我奶奶默認這個東西是她孫媳婦的,但我這輩子也不可能娶媳婦了,有你就夠了。

我現在把這個白玉佛送給你,你好好戴著,可以消災辟邪,保佑平安的。」

「你說,這白玉佛是送給最愛的人的,」溫寺儒看著那白玉佛微笑著坐在金色的蓮花上,向任以恣確認,「所以,我是你最愛的人嗎?」

「是,最愛你。」任以恣顧不得他這話有多膩歪,還在溫寺儒臉上親一口,「所以,你可不能辜負我,我都被你掰彎了。」

「絕不會,我也最愛你。」溫寺儒戴起那白玉佛,回吻過去。

兩人在晨光中接吻,點點陽光穿過唇齒。

海風吹拂過來,一陣清涼怡人,海鷗在天際自由翱翔,歡快的鳴叫著,仿佛在祝賀兩人交換定情物,情義深濃。

-

兩人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周末,玩得非常的嗨。

但快樂的假期總是短暫的,他們又回到了學校上課。

周日晚自修剛回宿舍時,溫寺儒洗完澡光&#o39;著上身,下面只系了一條白色浴巾出來,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叫任以恣怎麼也看不夠。

他準備去摸幾下溫寺儒耍個流氓時,乍然一看溫寺儒的手,那本來冷白的像白瓷一樣的皮膚上,有無數條刀刮般的舊傷痕,竟然莫名的還有種凌亂又力量感十足的美,但這些東西也好像是溫寺儒不太願意說出口的童年往事。

任以恣他滿眼心痛的拉著溫寺儒的手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上次在你家跟我說是小時候被綁架傷的,你那時候才多大啊?」

溫寺儒愣了一下,好看的桃花眼壓下來,像是被摧殘的殘花朵,又像是易破碎的瓷娃娃,顯得楚楚惹人憐愛,他仿佛想到了什麼不堪的往事般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我那時候差不多7。8歲吧,反正才剛剛上小學一二年級。」

任以恣輕輕安撫般摸著溫寺儒的手臂:「那時你才那麼大,原來你們富家子弟生活的也很危險啊。」

溫寺儒眼神有點冷,他說:「概率問題罷了,也有一輩子過得順風順水的,而且傷害你的,還不一定是外人。」

任以恣聽這話覺得有點繞,他一臉不解的問:「什麼意思?」

溫寺儒卻搖搖頭,不再繼續說。

他看著自己手臂上的抓痕,還有星星點點血痂,那是任以恣在跟他玩鬧時,故意抓傷的,他有時候覺得任以恣就是只拽得不行的大野貓。。。。。。。

野貓好啊,這麼驕傲狂拽的野貓馴服了才有成就感。

要是只是些乖巧溫順的小奶貓,那就太沒意思,一點都不好玩,身心都不會有任何成就感。

溫寺儒自然的轉移話題,笑著用眼神調侃某些人:「你指甲要剪了。」

任以恣連忙低頭,特意看了一下自己的指甲,只有淺淺的一條白線,根本沒有長出來多少,反駁道:「瞎說,我指甲一直不長好吧,我為了白咪,隔幾天就會剪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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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的體育課經常是由好幾個班一起在操場上的。

正好,這天1班和26班還有其他幾個班在一起上體育課。

任以恣在隊伍的最後面,看到隔壁班隊伍里的溫寺儒,遙遙相望,他還對溫寺儒眨了眨眼。

尹鍾玖忍不住吐槽他:「幹什麼?眼角抽筋啦?跟哪個女生在ink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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