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这么大了,被妈妈在户外按着**打,实在是羞耻至极。
不由得带着哭腔求饶:“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对不起妈妈,我知道错了。。。。。。”
这时王叔也捡柴回来了,他先是将妈妈拉开,数落她两句。
“家泽吓着了,刚睡下,你这是生怕他不醒吗?”
随后又状似面目可亲地说我:“珍珍,你也是。都这么大了,还贪玩。弟弟落水,你又在哪儿呢?”
“我。。。。。。”正想要解释,王叔粗暴地打断了我的话:
“叔叔知道,弟弟现在还不太能接受你,那是他还小,不懂事。你已经懂事了,就不能跟他一般计较。”
他以为我是存心放任弟弟出事不管。
妈妈在旁边,听到这话,又是一瞪。
“以后别想我再带你出来玩!”
没有人在意我急得哭出来的眼泪,也没有人在意我湿透了,衣服是没办法换的。
因为这次出来玩,行李里面全是他们的东西,我连带一套换洗衣物的资格都没有。
只能蹲在火堆旁,试图靠火把衣服烤干。
结果回去就开始发烧。
感冒来势汹汹,持续了很久。病好之后,我就再也不能碰水了。
而此时,浴缸里的水终究漫了上来,我整张脸都被浸在水里。
曾经差点淹死的回忆笼上心头,我又惊又怕,本来还会闭气,也都忘了。
只有对死亡的恐惧一直笼罩着我。
我在水里拼命地扑腾,却怎么也逃不脱林初升的手心。
最后一刻,我脑海中浮现的居然是这两天妈妈对我吼出来的那些话。
“我就当你死在了外面!”
“爱死哪儿死哪儿去!”
什么亲情,什么公理。。。。。。
母亲不管亲生女儿的死活。
牲畜横行于人间。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道尖利的声音:“就是这里!”
制住我的手突然松开,我终于昂起头,大口呼吸起来。
我抬起沉重的眼皮,往外看了一眼。
是陈思语啊。。。。。。
她没有独自逃走。
看着随着陈思语一同闯进来的几名警察,我扯出了一个大概更像哭的笑容。
还好,还好。
我的公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