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機會……
可惡啊,那個拂衣姑娘為什麼要跟自己說那些奇怪的事情!
梁言念趴在桌子上,憤憤然以手拍著桌面,桌下的雙腿也不由自主亂晃了幾下。
翠翠站在旁邊,一臉茫然。小姐這是怎麼了?中邪了嗎?
唉。
小半個時辰後,梁昭心來找梁言念。
才進門,便瞧見梁言念趴在桌子上,雖然睜著眼,卻是一副生無可戀的鬱悶表情。
梁昭心不解,忙走上前,比劃手勢:念念,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梁言念眨了下眼睛,支撐起身體讓自己坐好:「阿姐,我沒事,就是還有點困。」
梁昭心拍了拍她肩膀,又比劃:還是還困的話就繼續睡吧,府里也沒有別的事。
梁言念笑了下,然後抓住梁昭心的手,讓她在自己身邊坐下:「阿姐,長姐那邊怎麼樣了?她還在睡嗎?」
梁昭心搖頭:姐姐去娘那邊了,說是想和她聊聊天。
梁言念「哦」了一聲,又問:「爹現在在家嗎?」
梁昭心比手勢作答:爹好像在書房與人談事,應該要等一會兒才會出來。
梁言念點了點頭:「好吧。」
梁昭心:你有事找爹?
「算是有點事吧,」梁言念抬手拍了下腦袋:「就是有幾個問題想問問他。」
梁昭心眨了眨眼睛,疑惑。
「反正也不是很重要,吃晚飯的時候再去也是一樣的,」梁言念很快轉移話題:「阿姐,我們去你院子,你再教我彈彈琵琶吧。」
梁昭心挑眉:你不是困了嗎?
「彈彈琵琶就不困了,」梁言念將梁昭心拽起來往門口走去:「再說了,白天要是睡太多的話,晚上就睡不著了。還是得想法子做點事情清醒清醒。」
梁昭心笑了下,也沒在意太多,跟著梁言念一併回去了自己院子。
白府。
白路迢在後廚柴房前劈柴。他外衣脫下,衣袖挽至手肘處,右手舉著一柄鋒利的斧頭,身前是劈柴時用來放置木頭的寬樁子,寬樁子上是一截圓實木。
他舉起斧頭,毫不猶豫就是一斧頭劈下去。
「咔嚓」一聲,木頭被砍成兩半。
他眉頭緊鎖,臉上怨念之意赫然。早些時候顧安臨來過白府的事他知道了,那個狗東西居然無視自己之前的話,堂而皇之的跑到白府來尋他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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