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的康师傅绿茶隐隐传来冰感,瞬间一个念头兴起,仰脖就是一大口,冰爽瞬间凉透了胃,然后正如所料地悲催倒霉地一阵阵抽痛。
钟逸辰连忙起身背着她就打车回了钟家。
话说,童羽也很纳闷,明明她都说自己回学校休息休息就好,他却坚持要打车送她,明明已经到了学校门口却又突然改了主意说要去医院,明明在去往医院的路上又对司机说了回钟家的地址
童羽就像是一个囚犯,张牙舞爪地对着玻璃外的学校渴望又渴求,却又眼睁睁地被带离。
到了钟家,她被钟逸辰安顿在床上,看他调着空调温度,又转身去厨房,然后又端来一碗热粥,盛起一勺轻轻放到嘴边吹了吹,他柔声到令人骨头都酥了一般的说道,“
张嘴。”
童羽用手抚向肩,浑身好似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有些不适应,“钟钟同学,还是我自己来吧。”
钟逸辰眼底的温度有些炽热,令童羽脊背上呼呼泛着汗水。
童羽咽了咽口水。
终究,他还是屈服地将碗递至童羽的手上,甚至手把手地交接了磁勺,“慢点吃。”
看他要出去,童羽忍不住心中好奇,追问道,“钟同学,你为什么在去医院的路上又改变了主意”
钟逸辰脸上现出一丝与年纪不相符的狡狯笑容,“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废话,想听,当然是真话
童羽嘿嘿笑了两下,“半真半假,钟同学说的我都信。”
“假话是我看你坐在车上看窗外风景看得很兴致,不如就加长路线多欣赏欣赏,不过是浪费点路费钱。”他笑道。
的确是浪费,而且是不便宜,看他结账时似乎递了一张红票票。
童羽心中羡慕嫉妒恨前面的那个司机。
“那真话呢”童羽兴致盎然地问道。
“真话”钟逸辰倚在门边,半显颓态,“我听到你肚子里在敲锣打鼓,估计再有一会儿让它们出来透透风就好,没必要去医院了。”
童羽登时脸就囧了
果然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关键还是在他钟逸辰面前的计划,更是如同薄纸一般,轻轻一碰就破,唉
童羽的心口窝泛起了疼。
吃饱饭,又加上晚上喝了点白酒,所以这一宿睡得特别踏实。
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空荡荡的屋子里没有人,顿时,逃之夭夭四个字窜入脑海,仔细想了又想,甚觉这两年来老妈子似的生活甚是艰辛,所以临走时还带走了一个宽口大花瓶。
为表示自己不是偷,不是盗,特留下字据
钟同学,呜呜呜,两年生活匆匆又匆匆,不舍又无奈,人生难有不散之宴席,终还是到了要离别时刻,勿挂念我,我会在复读之路上摇举大旗,也望你这一路好走。哦,想到我可怜巴巴的生活,先暂借你家一花瓶,日后有钱定双倍归还。再附赠两个哭泣的表情。
童羽喘了口气,再看一遍,没错别字,表情也甚是到位,背着一个大床单包裹的花瓶就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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