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多大的荣幸,能与楼鹤君面对面离这么近。
呼吸都困难了。
白洛洛很想笑【你咋还跟人家抢空气呢。】
楼鹤君单手将钟静扶起来。
与其说扶,不如说是单方面拎起来的。
“皇,皇上……求皇上明查,明查啊。”
他从头到尾都是这句,求明查。
楼鹤君缓缓勾起唇,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孤不想明查,有些事儿做了就不要害怕,是死是活,是管,还是不管,不都全看孤心情嘛。”
话音刚落,一个腿软,钟静又差点儿给他跪下。
楼鹤君扭头看了一眼那龙椅,嘲讽的轻笑一声,语气平淡又荒唐。
“孤坐累了,下来走走,想必众爱卿也站累了,谁想上去坐坐,就去吧。”
只听倒吸冷气的声音。
然后众朝臣全部跪下,一个屁都不敢放。
白洛洛啧啧两声【你太吓人了也。】
【要不我去坐坐,你让他们起来,一会儿都要被你吓尿了。】
【你说你,怪不得人家都说你暴君,就这治人手段,说话方式不讲究的,你可是皇帝啊,他们是有多少个胆子多少个脖子够你霍霍的。】
楼鹤君听到这儿,嗤笑一声。
白洛洛抬眸看他,又什么疯。
众朝臣听此笑,只感觉自己头和脖子一凉,要分家。
楼鹤君轻挑眉,摸了摸狐狸脑袋。
白洛洛:“???”
咋了,突然摸她的脑袋,这是肖想她的头?
“都起来吧,跪下做什么,孤有说什么吗?”
你还没有说什么?!
那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大家面面相觑,战战兢兢的互相扶着起来。
楼鹤君抱着白洛洛走上去坐下,扫了一眼钟静。
“钟爱卿啊。”
“臣,臣在。”
“此次闽江水患,孤全权交给你,没问题吧。”
钟静使劲儿咽了口唾沫,感觉灵魂都要被上面这人吓的魂飞魄散:“臣,臣定不辱使命。”
很好。
楼鹤君似笑非笑,下面的人低头做哑巴。
李公公见状,抱着拂尘尖着嗓子:“退朝……”
白洛洛扑腾着想要下去自己走。
“闹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