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薄募言一臉不高興,「我查查他是誰,明天去蹦了他!」
白沉差點沒笑出聲來,「死了再開一局就是了,人家玩個遊戲還玩出命了?」
薄募言仔細想想,似乎也是。
仰起頭看白沉,「我想吃蛋糕。」
「吃,」白沉立刻拿出手機,「讓王傑給你帶,想吃什麼味的?」
「都可以。」
白沉看薄募言又點開一局,專注地盯著電腦屏幕,不由得有種養小孩的感覺。
薄募言不喜歡往外跑。
但白沉需要外出去巡視,尤其是現下整改還沒結束的地方,薄募言躺在椅子上,揮揮手讓他快去快回,趴在電腦前面眉頭緊鎖。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是在處理什麼棘手的文件。
白沉出去的時候讓他們都不要進辦公室,有什麼工作直接交給助理和秘書。
考慮到一會薄募言可能會犯困,白沉還讓所有人保持安靜,別發出過大的聲音。
王傑輕輕推開門,把蛋糕放在桌上,輕聲細語,「薄總,蛋糕買回來了。」
「嗯。」
薄募言沒抬頭,半響道,「謝謝,把門帶上。」
此時此刻。
來的員工正在向其他人分享他剛才在辦公室看見的八卦,一臉的難以置信,「我剛開始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後來交文件的時候白總才柔聲讓他鬆開手。」
「罵我的時候多狠,跟那個男的說話的時候就特別小心,生怕碎了似的。」
另一個員工不由得疑惑,「不是說白總結婚了嗎,剛才和白總進辦公室的薄總,不是他老婆吧……」
「是薄總啊,頭上還纏著紗布呢,那張臉也不可能看錯啊。」
「那他們兩抱在一起豈不是……」
被白沉罵哭的員工忍不住道,「誰知道呢,再說長成那樣,幹什麼都不奇怪。」
其他人皺了皺眉。
雖然這種事屢見不鮮,但放在白沉身上,大家都不太想搭理她,就算真的有什麼,這種話說出口都默默找了個藉口走開。
薄募言從辦公室拿著白沉的杯子,走到茶水間,見有人在那站著沒怎麼搭理,沖了杯咖啡,怎麼也想不明白剛才一轉眼就被別人爆頭的事實。
正要走出茶水間的時候,他聽見身後傳來一句,「不要臉。」
薄募言眉頭微皺。
要是平常他一定會生拔了對方的舌頭,但現在是在白沉的公司。
他轉過身,面帶微笑,「你在說我?」
「沒有,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