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鎖傳來咯噠咯噠的開鎖聲,祁今嚇得臉色刷的就變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砰」的關上窗戶。
就在門被一腳踹開的時候,他迅佯裝正常地靠在房間門框邊,「哇,白哥你幹什麼,怎麼把我家拆了!你知不知道這門多貴,我可是……」
「少廢話,」白沉挽起袖子,露出強勁有力的胳膊,威脅道,「你哥人呢。」
「我…我我我……我不知道啊,他昨天沒來我這……」
「你怎麼知道他是昨天不見的?」白沉拎起他的後脖子,「你哥呢?」
「啊啊啊,別打別打,」祁今手忙腳亂掙扎,「我哥跳窗戶跑啦!」
白沉頭也不回,直接開車追了上去。
熟悉的身影在街上跑來跑去。
白沉眼神暗沉,迅開車別進街道,直接把人堵在巷子裡。
緊接著慢條斯理地點燃一根煙,搖下車窗道,「崽兒,你再跑一個試試?」
下一秒,薄募言縱身躍起,踩著牆磚往上爬。
白沉暗自「艹」了一聲,剛下車立刻察覺到不對勁。
回頭一看,那崽子翻身從頂上跳下來,「咚」的穩穩噹噹踩在車頭上跑了!
逃竄的度快的驚人,眨眼混入人群,半點影子都看不見。
白沉咬牙切齒。
額間青筋突突直跳,盯著車頭僅剩的鞋印,簡直牙齒都要咬碎了。
「好小子,」白沉嘴角直抽,面色陰沉,「別讓老子抓到你,否則腿給你打斷!」
一整天公司都籠罩在詭異的沉默當中,尤其是白沉那張臉,時不時就露出一個可怖的笑容,嚇得下屬都不敢輕易打擾。
椅子和地面發出輕微聲響,白沉蹭的站起來,面帶微笑地拿起外套搭在臂彎處,「各位工作之餘記得注意休息。」
員工鴉雀無聲,面面相覷,「這……這是咋回事……」
益海最大的酒店裡。
薄募言躺在酒店房間,拿另一個手機發消息和接電話,常用的那個手機他不敢開,一開機白沉肯定就知道他在哪。
他掃視一圈郵件,一一回復,白沉不會拿工作的事開玩笑。
這次卻往他郵箱裡發了一則警告,但他只是點開看了一眼,想到回去之後的後果,連忙就刪了。
薄募言在床上滾了一圈,眨巴眨巴眼睛看著手機裏白沉的照片。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總不能時時刻刻躲著。
但一想到很可能被打,轉而覺得還是再躲躲。
果斷扔下手機鑽進浴室洗了個澡。
門鈴響起來。
他看了眼時間,晚上八點,他不記得自己叫了客房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