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眾人驚訝的神色里上車,一腳油門轟了出去。
陳叔聽說他兩要親自下廚,顫抖著雙手聽了好幾遍才敢確認這是真的,聽到是薄募言做飯,懸著的心才徹底放下來,十分放心地把廚房交給他。
白沉在客廳里處理瑣事,看見廚房裡薄募言輕車熟路地切菜、打蛋、處理魚蝦,不由得有種兩個人生活了很長時間的錯覺。
這種生活好像也不錯。
白沉不由得嘴角揚起。
但是今天祁今說,薄募言在學校受欺負了。
這他得好好查查,誰這麼大膽子,敢欺負他的人身上。
薄募言將菜端到桌上。
時間有限,他並沒有做什麼需要技術的菜色,都是之前吃的家常菜。
「嘗嘗?」
白沉知道他會做飯,也知道做的不錯,但再吃一次還是受到震撼。
雖然和家裡專業的廚師不能比,但味道卻有種奇怪的感覺,比如莫名的就是覺得他做的好一些。
「好吃嗎?」
「好吃,」白沉老實道,「要不你哪都別去了,留著給我做飯吧。」
「怎麼不可以,」薄募言托著下巴笑道,「賣身契還在你那呢,怎麼處置全聽沉爺差遣。」
「真的?」
「嗯,你說我會做。」
白沉面不改色,「別殺人也行?」
出奇的是。
薄募言臉上沒有任何吃驚的神色,問道,「沉哥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你進醫院的時候。」
白沉對這件事並沒有太多的在意,說道,「o157晚上很容易失控,尤其在那種幽閉環境下,你為什麼還要進儲物間?」
薄募言道,「因為檢察官里有我曾經沒殺死的人,如果讓我見到他,遵循本能,我一定會殺了他。」
「那天儲物間有迷藥粉你知道嗎?」
「不知道,」薄募言漫不經心地夾起西紅柿炒蛋,嚼完咽下後說道,「要是知道,我會宰了放迷藥的人。」
正在哼歌查情報的祁今打了個噴嚏,嘀咕,「誰在罵我?」
嘀咕完繼續幹活。
白沉放下筷子,「因為迷粉和環境的刺激,你發狂了,打死了其中一個人,在對方口中放了一串細小的鈴鐺。」
「這個習慣刻進骨子裡,自然輕而易舉就能知道,而且,」
白沉看著他,「那天你和祁今見面,我並沒有完全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