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辰逸出了一头的汗,忽然就想起了马府医给他喝的那碗药。
猜测定然是因着那药的缘故。
当即提了裤子,穿上外袍,找马府医去了。
“你给本世子喝的药,药效到底要多久才会消失?”找到马府医,谢辰逸压低了声音问,面孔上还残留着一片红晕。
马府医立时惶恐:“老奴,老奴也不知道,有关这一点,祖上的医书并未记载。想来大抵,大抵要一两日吧。。。。。。”
谢辰逸冷哼一声,怒气冲冲回了屋。
沈思思这边,谢辰逸前脚刚走,冯婆子便又来了。
面儿上笑嘻嘻的,不似从前冷着一张脸。
“思思姑娘,我老婆子又来了!”
沈思思皱了皱眉,心中有些窝火。
“冯妈妈,今日并未成事。。。。。。”
“知道,知道。”冯婆子依旧笑嘻嘻。
沈思思哪一次没有理由?
又不是第一次这样说。
冯婆子说着,照例又去和药粉。
不管沈思思最终喝了没喝,反正得和好了,放她面前。
也算对得起夫人对自己的重托了。。。。。。
不多会,药碗便摆在了沈思思的面前。
沈思思无奈的掏出了十两银子。
冯婆子看了一眼,止住脸上的笑意。
拧眉看沈思思,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平日里给的可都是五十两,为何一下子变成十两?
沈思思苦笑了一下:“冯妈妈,今日是真的没有成事。。。。。。”
冯婆子撇嘴,幽幽道:“成没成的,我老婆子去哪里知道?老婆子可没在旁边看着,这谁说得清?”
这话,让沈思思无言以对。
但还是尝试解释说:
“冯妈妈,府里最近裁减了月例银子,您也是知道的,我这手头确实紧了些。。。。。。”
她原本想着不要几次,自己便能怀上了。
毕竟当初怀小君行的时候,可是顺利的很,不过两三次而已。。。。。。
哪知道,如今都十多次了,肚子迟迟还没有动静。
照这样下去,的确是太费银子了。
哪知她话刚出口,便见冯婆子一脸苦相叹气道:
“唉,你不提这个还好,你提起来,老婆子心中也是难受的紧。老婆子可比不得姑娘你,月例又多,又有世子宠着,少不得有赏赐。”
“老婆子统共就二两银子的月例,如今还被裁减了,老婆子这日子真是难过,快要连酒都喝不上了!”
“再说,老婆子年纪大了,总得攒上几个体己,等有朝一日爬不动了,也能有口饭吃不是?”
原先她不敢想,如今不一样了。
如果不趁着眼下这大好的机会,多从沈思思这里刮点银子出来,就太对不起自己在侯府几十年的辛苦了。
侯府再好,与人为奴,总是不好。
等攒够了银子,给自己赎个身,再置一些田产。
即便没儿没女,她也能过几日舒服日子。
沈思思眉头突突的跳,心中暗骂冯婆子是个吸血的。
不过短短两个多月,便从自己这里拿去二三百两银子了,竟然还好意思哭穷。
就这么痛快的给了,她实在有些不甘心。
这次是真的没有成事。。。。。。。又不是假的。。。。。。。。
“冯妈妈说的极是,不过眼下府里日子确实都不好过,这样吧,我再给冯妈妈添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