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他只懂得吃喝玩乐,什么也不懂得去做,我情愿养他一辈子。”
“这个离璐翔真是的!……让他想办法毒死我哥哥,没想到却把所有人都杀了!”
“哎!……不过……如此也好!……”
“孔信,既然你不用跟着邵熙了,那你就盯着离璐翔,不要让他跑了!”
“他如果安安分分的,在月府继续当管家,那就当作什么事都没有生过。”
“他如果有离开月府的迹象,你就立即把他杀了!”
孔修鸿回应道:
“是!”
热闹的街上,月邵熙一如既往的走在其中。
看到明净,由远至近走来。
月邵熙连忙上前,拱手行礼道:
“明净大师!”
明净行以僧人之礼道:
“阿弥陀佛!小施主,请随老衲来!”
月邵熙点头道:
“是!”
月邵熙跟随着明净,往僻静之处走去,随后进入一个不起眼的院子。
明净转身看着,进门来的月邵熙道:
“小施主,老衲与令尊乃是好友。”
“月府命案,老衲听说,你在公堂上,就向知县提出了疑问。”
“不知你心里,到底是如何看待,这个案子的?”
月邵熙低下头喃喃细语道:
“父亲和闫伯父,明明是最好的朋友。”
“父亲说过,自从我和闫冰学会走路,他们两人就时常带着我和闫冰,去雅轩居里隐居。”
“闫伯父是个很好的人,他不可能谋害我父亲!”
“那天离叔带着我出门玩,回家的时候,看到满地的血迹,还有死了那么多人,我心里很害怕!”
“离叔抱着我往里走……看到母亲也倒在地上!……”
“书房里……闫伯父坐在地上,抱着父亲哭泣。”
“他连我和离叔走进门,都没有现。”
“离叔质问他,为何要杀了月府的人,他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
“到了公堂上,知县大人问话的时候,闫伯父才大喊冤枉!”
“离叔和叔父,都说是闫伯父毒死父亲,并且杀了月府那么多人!”
“可是我不明白,既然闫伯父杀人,是为了谋夺家业,为何杀人后不尽快逃离?”
明净点头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
“如果只是说,闫佑琦毒死你的父亲,或许还可以相信。”
“但众目睽睽之下,杀害那么多人,闫佑琦确实做不到。”
“谁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出手杀人而置之不理呢?”
“那些人都不会反抗吗?”
“尤其是后来,说闫佑琦越狱潜逃。”
“牢房看守何等严密,每个狱卒和衙役,都是会些功夫的人。”
“闫佑琦不会武功,如何能够杀了,狱卒和衙役逃出来呢?”
“老衲原本是方外之人,不应该插手红尘中的是非。”
“但你过于冷静的表现,显然使得月彦君,对你有了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