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为何不认我们?”
公孙思锐道:
“项云!……自从我与烈尧哥哥相识,就已经下定决心,此生不娶妻生子,孑然度过。”
“可我是父亲唯一的儿子,不允许我不娶妻!”
“经过几次三番说道,我依然不曾妥协。”
“父亲便趁着我,回家探望父母之际,给我下药,和你母亲发生关系……才有了你的存在!……”
“可我无法接受!……所以把你们安置在南露……仅是给你们寄去钱粮……时不时的……去探望一下你们母子!……”
“我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只是心里无法接受而已!”
公孙项云呆愣的看着公孙思锐,喃喃低语道:
“怪不得父亲……一年到头不回去几次……每次回去……最多到晚上就离去……从来不在家里过夜!……”
“母亲一直解释……说你公务繁忙……所以才会如此!……”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原因!……”
“可是父亲!……今日去接我们来的人……确实是说……是父亲派他们去的!……”
“难道……有人替你做了此事……却未曾告诉你?……”
公孙思锐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对母子两人道:
“你们既然来了,先住下吧!”
“我去见一个人,晚些时候便会来!”
“我会交代管家和家仆,照顾好你们。”
“项云,你也十六岁了,照顾好你的母亲!”
公孙项云拱手道:
“是!父亲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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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司马府
公孙思锐骑马来到门口,下马向门口站岗的士兵问道:
“大司马可在府中?”
士兵拱手行礼道:
“启禀慧灵君,大司马早晨进宫上朝,就不曾回府。”
公孙思锐问道:
“他可曾说过几时回府?”
那士兵道:
“大司马自从搬来此处,很少住在府里,多数时间都在宫里。”
“只有偶尔回来一次,那也是带着公子和孙儿来给夫人看。”
公孙思锐拱手道:
“多谢告知!”
皇宫
泰安观
静心亭
空凌子和张烈尧,仍然在对弈。
张增延坐在一旁观棋,时常还需要为两人和自己沏茶倒水。
公孙思锐由远至近走来,进入静心亭,拱手行礼道:
“国师!……烈尧哥哥!……我能否与烈尧哥哥单独说几句话?”
张烈尧手里拈着一颗棋子,脸上带着笑容道:
“思锐!……我听说你的夫人和儿子来了,你不在家中陪伴,跑来此处做甚?……”
公孙思锐呆愣的看着张烈尧道:
“烈尧哥哥!……是你……派人把他们……接来的吗?……”
张烈尧把手里的棋子,放在棋盘上,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