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敢岂敢!”
“晚生听说过,当年卜誉勇参与,艮王和兑王兵变时,幸亏白将军及时控制住云海驻军,才使得云海军没有实质性的参与兵变。”
“而且白将军也曾经跟随南武帝,前往石峰林剿灭石岭寨。”
“当然还有些晚生不知道的,所以说白将军的功绩,也是很卓着的!”
“晚生打扰白将军,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能有机会,得到白将军的教导。”
白昀飞脸上带着笑容道:
“禄王才华横溢,通晓民谣古籍,能编能唱,台上也可排兵布阵。”
“世子来找白某说教,岂不是多此一举了!”
“世子见谅,白某军中还有要事待办,恕不奉陪了!”
白昀飞说话间,拱手行礼,然后转身迈步而去……
张烈尧呆愣的站在原地,看着白昀飞远去的背影。
南宫磊蒙、南宫磊文、月启丰,走上前来看着张烈尧呆愣的模样。
南宫磊蒙移眸看着,白昀飞离去的背影道:
“白将军可是当今皇上的岳父,自然是不屑与你我交谈了!”
“在他看来……我们这些世子,皆是沾了父辈的光,才有如今的官运亨通!”
白昀飞的背影,已经完全消失了。
张烈尧的眼眸,依然看着那个方向,脸上带着笑容摇头道:
“嗯!……他对你们或许如此认为,但是对我……是从我父王开始,就完全看不上了!”
南宫磊蒙道:
“别想那些了!……随我去喝几杯如何?”
张烈尧移眸看着,南宫磊蒙点头道:
“甚好!”
南宫磊蒙、南宫磊文、月启丰、张烈尧,四人走出宫门,往坤王府而去……
坤王府
王府院子里的八角亭中,石桌上摆上了几盘菜,还有几个巴掌大小的酒坛子。
南宫磊蒙、南宫磊文、月启丰、张烈尧,还有年满十五岁的南宫磊玄,围桌而坐同吃共饮。
张烈尧看着四人道:
“从小到大,不管是在南临,还是在丽城,我走到哪里,都能听到议论我父王的闲言碎语。”
“小时候我也曾经生气,直接冲上去跟人打架。”
“因为跟着父王学过一些粗浅的功夫,倒也不会吃亏。”
“不过……把人打伤了……告到我父王那里去……难免要受些皮肉之苦!……”
“父王跟我说,无论多么伟大的一个人,照样有人说三道四,只不过说的内容,有些不同而已!”
“所以无需把那些话放在心上!”
南宫磊蒙道:
“伯父说的是!……如果太在意旁人的说三道四,那些闲言碎语,就会变成无边的海洋,迟早会被淹没了的!”
张烈尧拿起一个酒坛子对四人道:
“磊蒙兄、磊文、磊玄、月魏!张昭能有你们四个兄弟足矣,旁人皆是可有可无了!”
“来!……我们一起喝酒!……”
五人各拿着一个酒坛子,碰在一起齐声道:
“一起喝酒!”
太监:乔木,着急忙慌的跑进院子里,来到八角亭中,气喘吁吁的拱手行礼道:
“几位世子!……宫里出事了!……”
张烈尧急切的问道:
“乔木,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