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少年叹了一句:“可惜他突然满了重病,死了,不然他一定愿意听你的教诲。走吧,我们一起去看你和江湖的老板做生意。”
说完青衫少年就准备起身远去。
白面药师急忙吃住了他:“道友!道友!留步!留步!”
青衫少年回头:“又有何事?”
白面药师不好意思地转着脑袋:“眼下我这里出洞还有一些困难,还望道友出手相助。”
青衫少年狡黠一笑:“白衣圣人,大可运功将就这洞炸开嘛,何需我出手。”
白面药师涨红着脸:“这一炸,不是害怕把洞里也炸塌了。”
少年找了一根绳子,远远地套在白面药师头上,然后用力一拉,可怜的白衣圣人,被拽着直翻白眼,险险成了一个卡在洞里的吊死鬼。
白面药师出来之后,在地上喘了好久才缓过来,然后去道观后面的一个山洞隐秘处取了一个箱子交给青衫少年,少年也不接,就由他抗着,便叫他一起去那江湖楼做生意,临走时白面药师两步三回头看了看地上凹陷下去的大坑,生生怕自己这一走就塌下去,但耐不住青少年催了一句,马上就跟了过去。
次日江湖楼里,胡忠吩咐伙把地上的血迹好好擦抹掉,又新买进了桌椅,补齐店里的缺失,虽然看着店里跟往日没什么两样,但他心里还是惴惴不安。
就在胡忠心烦意乱之时,他看见昨夜的少年领了一个混身白的人走进了店里,那白人还抗着一个箱子,放下箱子后,显然是抗得累,急忙丢在地上,随便找了张桌子一坐,累得出大气直喘。
少年来到柜台前,用手一指那个白人:“掌柜,那一位是白掌柜,想要买下你这间店,你放心,绝对是公平的交易。”
胡掌柜经过昨夜一闹,心里还怕得很,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少年就拉过胡掌柜,三人一起落坐在刚才白掌柜坐的桌子边。
少年先开口:“现在你们两开始谈生意吧。”
白掌柜摸了摸脸,平了平气:“掌柜的,我出五千两买你这间店如何?”
胡掌柜看了一眼坐在边上的少年人,不安地说道:“那。。。那。。那好吧。。”
这里少年插话道:“不,我觉得不好。”
白胡两人都是一惊。
先反应过来的是白掌柜:“那就七千两!”
少年又道:“这楼临街,吃饭时还可以赏湖景,白掌柜你也算是个老生意人,怎么能乱报价啊?”
白掌柜像是被割了一大块肉一样:“那就一万两!”
少年一拍手:“好,那就七万两!”
白掌柜立马说道:“不,是一万两,不是七万两?”
少年看了一眼白掌柜:“对啊,是七万两,不是一万两,是我听错了,还是你听错了?”
白掌柜怂着头:“是我听错了。”
胡忠掌一听到七万两都要当场昏倒了,低声地问少年:“这七万两是。。是我给。。还是?”
少年笑着说道:“当然是他给啦。”
说完白掌柜就哆哆嗦嗦地打开箱子准备拿钱。
少年叫住了他:“白掌柜,这是要做什么?”
白掌柜吊着眉毛说道:“当然是拿钱啊?”
少年用扇子支着头:“我记得,这箱子里的钱归我了吧?”
白掌柜彻底被这少年整得没招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那我现在也没有那么多钱啊!”
少年用手支着头:“白掌柜你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净干些没谱的事啊?没钱,你还跟他胡掌柜做什么生意了,算了,我这人心好,我借你七万两好了,你现在可以从我的箱子里拿钱了。”
白掌柜心里气得差点一口气没接上:好小贼,真是吃干抹净啊!
白掌柜就像死了爹一样,从箱子里拿出了钱,递给了胡掌柜。
胡掌柜如同还在做梦一样,直到少年拍了拍他有肩膀,他才醒过来,看着桌子上的钱,要不是这两个人还在身边,他都要扑上桌子咬一咬,试试这梦会不会醒了。
少年对胡掌柜说道:“现在有钱了,你终于可以实现你的愿望去大城镇买间大的酒楼了,恭喜恭喜啊,胡掌柜,还不赶快回去收拾行礼,通知一家老小去搬家。”
胡掌柜拿着眼睛在少年和白掌柜之间,转了又转,一把抱了钱,就往门外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