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薏一就就咬住了他的唇。
准确的说,不止一口,因为她咬了一口后,就跟着开始咬第二口,第三口……密密麻麻的把他上下唇都咬了个遍。
墨时琛,“……”
如果不是这种……不知该定义为暴力的亲吻,还是亲吻中带有暴力行为的行为让他不方便出声,或者出声必破坏气氛,墨时琛可能早就笑出了声。
他忍着,没动,没出声,连笑也忍住了。
等温薏结束完这场“报复”,被“报复”的男人才笑得差点直不起腰。
温薏不理他,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就回到盥洗盆前弯下腰,故意接水狠狠的用清水漱口,然后头也不回的利落离开。
墨时琛还在笑。
温薏冷艳的想,最好笑得喘不上气,活活笑死他,无聊的幼稚鬼。
…………
温薏现最近墨时琛有点行踪诡谲,本来女人孕期男人就……嗯。
不过墨公子不是那种加班啊,晚归之类的诡谲,而是——
温薏怀孕后睡得就比平常浅了很多,稍微一有风吹草动她就会醒来,某次翻身时身旁没人,她也突然茫茫然的醒来了。
“墨时琛?”
她手摸了摸旁边,空的。
她直接愣住了,翻身就把伸手把床头的灯按亮了。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卧室里也没那男人的身影。
她的心突然就仿佛被扔进了外面的冰天雪地,凉了个透透的。
看时间,凌晨一点二十分。
浴室?浴室里没灯,但温薏还是掀开被子下了床开灯走进去看了看。
半夜,零点后,跟她一块儿上床,上床后还捉着她耳鬓厮磨了好久的男人……不见了?
他们自从车祸事件和好后,感情可以说是偶尔打闹中的如胶似漆,她也不曾想过他会如何,可这种情况……尤其她是特殊时期,温薏实在没法往好的方向去想。
恒温舒适的室内,她甚至觉得有点冷。
但温薏也不是因为单方面的揣测就妄下定论的女人,她抿了抿唇,衣服都没披一件,就直接出门了。
她先是去了书房,去之前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有多盼着他在书房里,也许是有什么紧急的文件需要处理,他怕扰着她睡觉……
推开门,里面一片安静黑暗。
她开灯,一眼看尽,没有人,除非他藏起来,显然,没这个理由。
她的手脚更凉了。
她跟着又去了她自己的书房,结果一样。
第三个选择额,她去了婴儿房,没有。
这一层的每间房他都没他。
温薏没办法,到客厅厨房去找了……灯开了一路,再明亮的光线照亮的不过是空无一人的冷清,这个时间点,佣人自然也睡了。
她呆呆怔怔的,站在客厅的中央,望着远处的玻璃在黑夜的映衬下她的身影。
他会去哪儿呢?
难道出去了吗?
温薏咬着唇,她头脑似空白已经不能思考,却又仿佛保持着本能的清醒,在衣架上取了件大衣穿上,就这样出了门。
她可以选择给他打电话,但是……
他所有的车都停在车库,墨公子虽然没有收藏豪车的癖好,但十几辆豪车停着也是不在话下的,他的车有多少,甚至车型是哪些,她都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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