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个粗壮的汉子,在烛火下,看不清相貌,气喘吁吁的,似乎很是疲惫。
“治书侍御史毌丘甸。。。。”
来人的声音都是那般的粗糙。
毌丘甸皱着眉头,“你是什么人?!”
“我是个信使,有封书信要交给你。”
“我不认识你!”
“我也是。。。但是写书信的人却知道你。”
“你不要害怕,我不是来害你的,我受主公所托,千里迢迢的将书信送到你的手里。”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书信,递向了毌丘甸。
毌丘甸依旧警惕的看着他,不敢靠近。
那人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
“入他母的司马师!”
“嗯??”
“我家主公告诉我,只要我这么说,你就会相信我。”
毌丘甸惊呆了,就在此刻,外头传来了仆从的声音。
“主公?出了什么事?”
毌丘甸打量着面前的壮汉,收起了佩剑,“无碍!都去休息吧!”
在确定仆从离开之后,他上前从这汉子手里接过了书信。
翻开书信,便看了起来。
只是看了一眼,他就忍不住瞪圆了双眼。
他再反反复复的将书信看了好几遍,怎么都不敢相信。
“你是从元城来的?”
“是,主公派我来找你,还说,我可以完全信任你,路上盘查太多,我没有验传,耽误了不少时日,好在还是将书信送到了。”
“真壮士也!”
毌丘甸看着面前的糙汉,眼里满是敬佩,也没有了方才的警惕。
“您且坐。”
“我就是毌丘甸,不知壮士如何称呼?”
“刘路。”
“刘君。。。您且先在我这里休息,乡公所交代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乡公这般信任,我是不会辜负他的。”
“您不必多礼,主公交代的事情,你知道了便好。。。我还得回去找我家主公,就不劳烦了,我家主公良善,就怕恶人欺辱了他。。。”
刘路摇摇晃晃的起身,朝着毌丘甸行了礼,转身就要离开。
只走了几步,他便猛摔在了上。
毌丘甸大惊失色,赶忙上前,现面前的人只是晕厥了过去。
他大概已经有很多都不曾合眼了,整个人都到达了崩溃的边界。
毌丘甸看了看手里的书信,又看了看倒不起的壮士,忍不住感慨道:
“那乡公何等豪杰,竟能驱使这样的义十来为自己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