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你不考虑这些仍要杀我,那我也不吃亏。”见宫羸墨沉默不语,鱼浅浅猜不透他的心思,只好亮了底牌。
“哦?”宫羸墨从喉咙里哼出一个模糊撩心的音符来,姣好的眉眼微挑,上扬的弧度高雅酡人,像渐次舒展的玫瑰,格外勾人。
被这一道音符酥得身心都有些燥热起来,鱼浅浅暗骂宫羸墨是只撩人妖孽,面颊隐隐有些烫,脑子也晕乎起来,定了定神后方才说道:“你腹有刀伤,且内息混乱,气海不稳,纵然有这冰冷的潭水压制,也避免不了有走火入魔的危险,一旦精神崩溃,病情失控,你觉得你还能安好地等杀完我,再去阻止自己不要狂吗?”
“我死了还能拉一个垫背的,也不吃亏,起码黄泉路上有个伴,你说呢?”……
“我死了还能拉一个垫背的,也不吃亏,起码黄泉路上有个伴,你说呢?”
方才被自己有意地一番按捏,他的气海已经被自己完全给搅浑,这会儿之所以还能保持意识,怕是腰腹上的伤口给疼的吧?
由此可见,他的伤情严重,再不医治,只怕出事的人会是他自个儿。
不过在他完全狂之前,他却还是有不过百分之三十的概率能提前结果她的,因此如果他们两人能够谈判谈得拢的话,她是不打算冒险的。
凝视着她清亮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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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茶己的前世,鱼浅浅无声苦笑。
不对自己残忍,自己恐怕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吧?
在潭水中泡得太久,鱼浅浅冷得直打寒噤,赶紧不由分说的将宫羸墨给拖上岸,而后取了银针包与伤药瓶给他清理,包扎伤口。
直到上了岸,鱼浅浅才清晰地看到了宫羸墨背腹的伤口。
从那刀口的伤痕来看,像是被刀斧类的利器所砍伤的,伤口很深,虽说做了缝补处理,但手法并不高明,再加之泡水太久,感染了细菌,这会儿已经裂开化脓,边缘的血肉都有些烂了。
虽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伤口,但鱼浅浅看了还是有些吃惊,不过让她惊讶的不是宫羸墨的伤口,而是他乎常人的毅力与意志。
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很能隐忍!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冒着伤口恶化的风险泡在那可以冻死人的潭水里,但是鱼浅浅明白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遂不一语,只守了承诺给他疗伤。
除脓血,刮腐肉,消毒清理,上药包扎,鱼浅浅的动作一气呵成,未有拖泥带水。
女子柔软冰凉的指尖落在他的腰腹上,带起一阵莫名的战栗与悸动,撩拨着宫羸墨有些翻腾的心境,混着周身那股冰可冻骨的寒意,让他备受煎熬。
好不容易处理完了他腰间的伤口,鱼浅浅不经意间一瞥,瞅到了他胸前被自己恶意划开的伤痕,想了想还是负责地给他清理了下,而后上了药。
“成了,我答应你的事做完了,你也要承诺不杀……我……”
视线落在宫羸墨那阖上的眼睑,鱼浅浅不禁有些错愕。
刚刚还对自己那般谨慎防备的人,这会儿居然可以这么快就昏睡过去,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把了下他的脉搏,确定他没死只是暂时昏睡过去后,鱼浅浅这才累得坐到一边。
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跟什么人有仇,才能被这么追杀,伤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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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