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酒窖里还有几瓶我父亲在世时收藏的名酒,姨父等下要不要来一杯?”花山院涟问道。
“真的!那一定要尝尝。”毛利小五郎兴奋道。
“爸爸!”毛利兰吼了一句。
“没关系,酒就是为了给人喝才被酿出来的,又不是什么古董。”花山院涟笑笑。
嗯,喝吧,最好喝醉了倒头就睡,别给柯南添乱。
“还没有到吗?”柯南看着窗外,忽然问道,“从刚才开始,路上就看不见别的车和行人了——涟哥哥,你确定没有开错路?”
“……谁会在自己家迷路啊。”花山院涟要不是在开车,真想给他一个爆栗子,“我是很少去新干线站,一年顶多一两次,所以对站内不太熟。但是京都就是我家,怎么可能不认识!”
“说得好像你没有在自己家迷路过。”安室透小声吐槽。
“……”花山院涟被噎住。这孩子……胳膊肘往哪边拐呢?
“啊哈哈……”毛利兰干笑了两声,忽的想起他话里的问题,惊讶道,“自己家?”
“对,从前面开始,这里就是花山院家的私人领地。刚刚不是经过一座小楼吗?那里是警卫室。”花山院涟理所当然地道,“我就是在这里练的车……喏,那边的电线杆,有一根是新的,看见没?我撞的。”
“不要这么理所当然啊!”毛利兰吼道,“很危险的好不好!”
“抱歉抱歉。”花山院涟应道。
“根本没有听进去。”毛利兰叹气,扭头道,“透君,你管管他。”
“喂喂,怎么让孩子来管我。”花山院涟无语。
“因为你有时候比孩子还不省心。”灰原哀平静地开口。
“前面就到了。”花山院涟直接结束话题。
车子停在本家门口,几人下车后才深深感觉到了“花山院”这个姓氏的意义。
并不仅仅是因为房子有多大,他们也不是没见过铃木家堪比城堡的华丽建筑。只是花山院本家,一砖一瓦都流露着古朴的气息,那是一种历史赋予的厚重感,不是金钱能堆砌出来的。
“进来吧。”花山院涟推开了大门。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大宅内并没有仆从如云列队欢迎那种离谱的场面,甚至冷清得有些过分。一个白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穿着黑色绣着家纹和服的老人笑容满面地迎上来。
“凤爷爷。”花山院涟招呼了一声,回头介绍,“这是凤爷爷,从我祖父开始就担任本家的管家了。”
“凤老先生。”毛利小五郎干咳了一声。
孩子们则是跟着花山院涟称呼
。
“哎。”凤管家笑得慈和,又摸摸安室透的头,感叹道,“回家就好,你们不在,这宅子就剩下老头子一个人,太寂寞了。还有透君,出门一个月,开朗多了,看起来还交到了新朋友。东京真是个不错的地方。”
“谢谢。”安室透怔了怔才回答。
明明是第一次踏进大宅,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但凤管家的神态动作是那么自然,毫无演戏的痕迹。
灰原哀站在后面,也不禁敬佩。
要不是她早知道安室透是谁,见了这一幕,谁再会把他和一个月前才失踪的波本等同起来?哪怕是知道APTX4869效果的工藤新一。明明花山院涟什么也不知道,但这配合可真是神来一笔。
“涟君。”凤管家轻声叫了一声。
花山院涟点点头,微微落后一步。
“有两件事。”凤管家压着声音说道,“今天早上,文和大人被人发现,在自己房间去世了。只是当时涟君已经在新干线上了,就没有再打电话。”
“什么?”花山院涟一呆。
“怎么了?”毛利小五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