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衾从包里摸出一个棒棒糖,撕开包装一边舔一边思考。
这个女人还在肖想她大舅舅呢。
“好的,富哥叔叔,谢谢你,再见。”
安衾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开心地连蹦带跳离开。
留下富哥一个人,站在原地独惆怅,摸着自己还有些疼痛的后脑勺,忽然泪流满面。
“这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孩吗?武力值这么高?”
呜呜呜呜呜,不行,这趟得加钱,他后脑勺太疼了,他要去医院看看!
安衾尚且不知富哥是如何跟花青泉汇报,刚回到别墅门口,就看到二舅舅的车从眼前驶离。
她一顿,二舅舅回来了?!
她忙往花园跑。
刚踏入花园,就看见景甫宴站在牡丹花丛前,手里提着一个大塑料袋,正在扒拉。
“哟?安衾?你买的?”
“宝宝不知道。”安衾假装没看见,转头要回客厅:“宝宝路过。宝宝先走了。”
还没走两步,就被景甫宴拎住后脖领。
“宝宝是无辜的!”安衾尖叫。
景甫宴诧异:“真不是你?我说谁这么喜欢吃巧克力呢,买了一兜子巧克力。”
“巧克力?宝宝只选了三块……”安衾下意识地往塑料袋里面看。
结果看到景甫宴露出得意的微笑,她这才反应过来:“坏舅舅!”
诈她!
景甫宴哈哈大笑:“没收了啊,你才一岁,吃什么零食啊。我哥平常给你做的那些棒棒糖,不够填你肚子的啊?”
安衾气得哇哇大叫,奈何这家里的人都觉她还太小,一致表决不许吃。
最后大半分给景甫宴,剩下的给了顾寻竹。
安衾连块空气都没落到!
小家伙气得脸鼓鼓的,见人就哼。
张妈给她将蛋羹端过来,这才将笑
脸哄出来,跟在张妈屁股后头一口一个张妈妈,乐得张妈妈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
这小家伙真心哄人高兴,那是真疼人。
揍人呢,也是真的疼。
富哥鼻青脸肿地约了花青泉见面。
花青泉一见他什么收获都没有,当即黑了脸:“你不是号称一出手,绝对物超所值吗?结果就给我看这?谁知道你这伤不是自己化妆假扮?”
富哥没想到金主嘴这么毒,一向喜欢卖乖的他,也难免多了点火气:“您让我调查的那家人,您心里不是不知道他家多难办。亏您还没告诉我,那家有个功夫小子,啊呸,会功夫的小姑娘,一拳就能把人干翻。”
花青泉倾身凑过来看他的伤口,富哥为了多讹点钱,特意将妆化浓了点,花青泉又不是瞎子,她天天化妆,一眼就看了出来,冷哼一声,从包里抽出二百块钱。
“算你辛苦费,别缠着我了。废物一个。”
谁家请私人侦探,不是千或万起步?
拿几百块,属实是侮辱人了。
富哥的火气没压住:“这钱您舍得出手,我可不敢要。这么大方,快把您的棺材本收回去吧!”
花青泉眼睛一挑:“怎么说话呢你?诅咒客人是吧?我还没怀疑你是不是反间谍,故意吞我的钱呢,亏你好评那么多,都是请水军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