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言之殇进门,饭也被端上来了。
言家的几个熊孩子虽然脑袋不好使,但家教都是极好的,吃饭时很安静,两个娃也不挑食。
就是。。。
他哥怎么这么能吃了?
言之羽看着言之殇面前整整齐齐一摞鸡骨头,恍恍惚惚。
察觉到他的目光,言之殇转过头:“看我做什么?吃完了吗?吃完了就去干活。”
“哦对了,既然你不上学也不住校了,那刷碗的活我们轮流,我135,你246。”
言之羽本能接道:“角娇7?”
这女人也太懒了吧?
言之殇给了他一个微笑,让他自己体会。
很快,大家都吃完了,两兄弟开始收拾东西。
“哥,白玲珑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要给她姐姐洗脚水啊,你不是说是角娇疯了吗?怎么,她妹妹也蛇精了?”言之羽忽然碰了下哥哥胳膊。
言之殇刚刚吃饱,一听到他的话,口腔中立刻就涌出了那股诡异的味道,划着轮椅火逃了。
言之羽看着他落荒而逃,很是迷茫。
但来不及思考,他就又被塞去吹唢呐了。
考虑到外面天冷,角娇让他去了书房。
一进去,就现鱼没了,她老公的照片又换了。
直接变成了一团马赛克。
角娇:???
“你干的?”角娇楞了。
言之羽冤枉死了:“我都没上楼!一回来就被你按着吹唢呐。”
“是我换的,那张照片的年龄太小了,不稳重。”老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顿了顿,决定还是提点儿媳妇一下。
“那个,儿媳妇,贡品一般不放金鱼这种生的。”
角娇虚心记下:“好的爸,我知道了。”
老爷子:“葬礼的流程也准备好了,你看要是没什么问题,后天就按照这个办,就是小三和小四不一定能赶回来,我觉得有小殇和小羽就够了,你觉得呢?”
角娇点点头。
“嗯。”
出殡其实她一个人就行。
但到底是原主的恩人,还是得有点仪式感。
商量好,老爷子就休息去了,角娇则是坐在言瑾瑜的书桌前上网。
她不打算上学,但这个年代该有的知识还是要学的。
顺便,她打算研究下拍卖会,抽时间把家里那些压箱底的古董出手几个。
言之羽本以为到晚上就能摸鱼了,谁知道前有他小叔的灵堂,后头还坐着角娇。
更离谱的是,不管他吹的有多难听,角娇都没说他一句,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甚至偶尔在他休息喘气的时候,角娇还夸他进步了。
虽说他从小就是被身边朋友夸大的,但来自长辈的肯定,这还是第一次。
毕竟小叔那个人,惜字如金,还是个面瘫,浑身都写着【挡我者死几个字】,要是真夸他,他倒是要害怕了。
疯了瞎吹了一会儿,言之羽认认真真的开始学了。
但唢呐这个东西吧。
除非在特定的场合,吹特定的曲子,不然是听不出个所以然的。
“婶婶,已经很晚了,能让羽弟弟休息了吗?”9点半,言之殇划着轮椅敲开了门。
听到他的话,言之羽不由热泪盈眶。
“哥!~!!”还是他亲哥疼他。
言之殇见角娇看自己,温声解释道:“主要是扰民,已经有好几户邻居投诉我们半夜杀鸡了。”
角娇:“噗——”
言之羽:??
言之殇:“要不让弟弟开直播跳舞吧,楼下有专业的健身房,他跳一晚上都没事。”
言之羽:???
长兄,人言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