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与他同心白,共看四季,永不离弃。”
她顺势把双手环在男人的脖颈上,红润有光泽的唇瓣轻轻覆在他的薄唇上,很快便离开,弯着澄亮的眸笑着又说了一遍。
“如此,可相信了。”
邵安心猿意马,双手扶上她柔软的细腰上,深邃的眼眸中爱意难藏,他突然轻笑,俯下身轻轻啄吻她的嘴角,语气暗哑又缠绵。
“阿妤,择日不如撞日,我这就带你去一个地方。”
心中想着,眸色也掩不住的漾起波澜。
他弯腰把她从地上抱起,大步朝院中离去。
彼时的钱逸也看清了那女子的面貌,吓得差点从墙头上摔下来。
!!
还真是!
钱逸瞠目结舌,暗自佩服的期间也是连连的惊吓。
他当真没想到邵安的胆子竟如此之大!
不过,景熙帝知道吗?
——
皇后宫中,景熙帝面色沉静的盯着萧蔓枝隆起的小腹,淡淡的问道。
“多久了?”
嚼着核桃干的萧蔓枝呆愣了一瞬,之后回道:“快七个月了。”
箫煜收回视线,低声呢喃,“七个月,”
话落,萧蔓枝侧目偷偷打量着箫煜的神色,不知为何她心里涌上不安,总觉得今日的景熙帝很不对劲。
总是望着窗外出神。
自前几日,箫煜莫名其妙的罚长乐宫闭门思过时,他就再未踏入后宫,还让她下旨给后宫的嫔妃让她们安分守己,不得去承乾宫打扰他。
温昭仪闭门思过,后宫嫔妃多高兴认为机会来了,可景熙帝那道圣旨无非是给她们泼了冷水。
没曾想今日他得了空,竟是来她的凤栖宫看望她,萧蔓枝当真是惶恐不安,只能扬起笑容小心翼翼的侍奉着他。
只是,他来她宫中只是来喝酒的吗?
萧蔓枝怀着孕不能饮酒,只能坐在一旁嚼着核桃干,也不说话。
眼见景熙帝脸颊染上糜烂的红晕,萧蔓枝吃核桃干也吃的口干舌燥,怕他今夜在她宫中留宿。
“皇上,”她不敢看他咬咬牙,大着胆子去抢箫煜的酒杯,“您喝醉了,天色也不早了。”
箫煜握着酒杯的手一躲,轻轻的抓住萧蔓枝的手腕,虽脸颊红晕,但眸色清明。
“皇后,朕没醉。”
低沉的语气多了不易察觉的悲伤。
萧蔓枝轻嗦着身子,惊讶的望着箫煜,之后从他手中抽出手腕,轻声答复。
“是,皇上没醉,”笑着又道:“那臣妾让苏吉安送皇上回承乾宫?”
站在一旁的苏吉安心神领会,他看了一眼皇后,之后视线落在景熙帝身上,上前。
“皇上,承乾宫堆积的政务还没处理。”
箫煜不着痕迹的起身,苏吉安连忙扶着他向外走去。
萧蔓枝福身行礼,恭送。
箫煜踏出门槛,回头瞥了一眼萧蔓枝,轻声说道。
“皇后,朕丢了一样东西。”
也不管萧蔓枝听没听见,箫煜不再停留踏脚融入月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