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慈悲,我会让你无痛苦的死去。”
“求求您饶了我,我可以帮你做任何事,我什么都可以做,我还有家庭,我……”
这个门卫涕泪横流的跪在榻榻米上祈求着……然而白无界却还是毫无怜悯的杀死了他。
从指间飞出的电流天刀一瞬间精准的将他的脖子切开,带着强烈的不甘他的头颅飞了起来,而脖颈的伤口甚至都没有流出血来。
他必须死,因为他冒犯了白无界,冒犯了一个不该冒犯的强者,而且还是主动去冒犯侮辱了他!
但若仅是如此他还不必死,白无界或许也只会斩了他两条腿就放过他。
因为白无界便不是一个嗜杀的人,他并不慈悲……但也没有大地上那些恐怖的武神一般残暴。
但是对白无界来说,此刻这个该死的人就是有其他的作用啊。
他的手指轻轻滑动,这个男人的身上顿时刻上了「鬼舞辻无惨」的名字。
他准备今晚就把这个尸体丢去那个什么黑田少将的床上。
如果不够,那就多丢几个,这么大的城市走一圈能碰到不少找死的人。
那么就都刻上鬼舞辻无惨的名字,然后挂在这个城市最显眼的地方吧。
如果这样还不能把他或者他的蛛丝马迹给勾出来……
白无界不介意杀几个所谓的「大人物」,然后做的更过分一些。
白无界就相信,既然被大能认为是这个世界现在最强的高手,那他就不应该是个如此缩卵的东西!
“口胡——该死,究竟是哪个混蛋,究竟是哪个混蛋……”
东京,浅草,一间西式小洋房内,一个脸色惨白不健康的俊朗男人看着手中读卖新闻的头条,双手颤抖,猩红的双眼更是无比缩小!
只见读卖新闻的头条破天荒的没有吹那位即将接任的裕仁皇太子的彩虹屁,而是刊登了一则大新闻。
有数个残缺不全的尸体被丢到了东京都内数个陆军和海军高官的府邸内,甚至有的直接丢到了那些高官就寝的床上。
这些尸体大多数都是来源于一些混混和放高利贷的青皮,几乎没有共同之处,和这些高官也没有任何的联系。
但如果非要说相似的地方——
就是他们的身上,都被刻上了十分清晰明显的「鬼舞辻无惨」这五个字。
海军和陆军司令部勃然大怒,誓要抓住这个无法无天胆大妄为的狂徒!
至于调查入手的点?当然是这个叫鬼舞辻无惨的人了!
这也是这个男人暴怒的地方。
他的双手青筋暴起,隆起的肌肉下血管犹如蚯蚓一般的疯狂扭动着!
似乎是恐怖不住这股怒火,他手下的桌子干脆就被震碎了!
巨大的声响引发了外面人的注意,随着一阵脚步声,一个清秀美丽的大和抚子推开门担忧的询问道
“月彦先生?发生什么事了吗?”
“不,没什么事,只是杯子不小心掉了,我会扫干净的。”
名叫月彦的男子就像是川剧变脸一样瞬间换上了一副温和的笑脸回应道,在打发走了对方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在思索究竟是谁在做这样的事情。
鬼杀队?不,和那群脑子有问题的不正常集团斗了几百年……虽然基本没在乎这些烦人的蝼蚁,可他便是清楚这群家伙的行事作风。
自诩为人类守护者的他们就不会用人类当做诱饵试图钓出自己,而且产屋敷一家也很清楚,这种事情是不可能会把他给钓出来的。
他只会派遣手下去解决这个问题,一如既往。
那么难道是其他的鬼?比如说珠世那家伙?
可能性或许也有,因为那家伙造出来的鬼恐怕也和她一样不受自己控制。
这世界上知道自己的名字还会这么做的家伙绝对不多……
而被那些小鬼害了家人想要复仇的家伙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名字。
毕竟自从几百年前自己不小心惹出那个怪物之后,他便对几乎每一个自己造出来的「鬼」下了咒术,未经允许说出自己的名字就会当场暴毙!
也就是说,这件事是珠世那个叛徒做出来的可能性最大!
想到这里,他的杀意沸腾,而下一刻,一个娇小身影瞬间掠入窗外,在阳台单膝跪下低下了头……
那是一个白色短发的女鬼,额前有着一对小小的鬼角,穿着一件红色的和服,双眼内篆刻着下与肆这两个字。
“无惨大人,请问有什么能效劳的?”
“去麹町,弄清楚这些事究竟是谁做的。”
无惨将报纸丢了下去,语气冰冷道……
“零余子,你上次面对那些柱却选择逃跑的事我已不会再容忍第二次,这次完不成任务,你就不用回来了。”
名叫零余子的女鬼娇小的身躯微微发抖,但还是恭敬道……
“我一定不辜负无惨大人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