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像他说的一样,同样的尊重武者的戏码短时间内玩两次他自己都觉得很无聊——
更何况眼前的这家伙,给白无界带来的武者的感觉,就远没有猗窝座来的明显。
“什么意思?你在侮辱我吗?”黑死牟喝道
“其实与你一战倒也没什么的,不过一来我也懒得去找刀了,这二来吗……”
白无界的脸上便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手指径直指向了黑死牟的背后……
“我觉得你真正的对手,就应该是那个人。”
“呱!黑死牟!”
“我要杀了你吔!”
带着无比的恨意与滔天的怒火,背负着手脚尽断的妹妹的灶门炭治郎双眼赤红,便怒吼着冲来,而很明显,他的伤势就已经被复原了。
电流推动虽说不必磁场转动,但终究是激发人体潜能极限的一股力量,那些磁场小鬼杂鱼妖角姑且不提,真正精通这力量的人,就很轻易能做到疗伤的程度。
断肢重生什么的或许无法做到,但仅仅只是接回断裂的骨头什么的,绝对可以,轻易可以!
“小子,你就这么的想死吗?”
黑死牟眉头紧锁的看着冲上的炭治郎,他的耐心并不多……
最起码在梦寐以求的厮杀之前还要被一个不知所谓的小鬼阻拦这点,让他非常的没有耐心。
“你还是先弄死他,再和我谈谈交手的事儿吧。”
白无界便看着黑死牟愉悦的笑着
“叁之型·厌忌月·销蚀!”
没有耐心的黑死牟,一出手便选择了致命的杀招,挥刀的瞬间,两道新月形刃风朝着炭治郎的头颅和腰际飞出,而同时在其周围产生许多大小不一的圆月刃。
致命,密集,迅速,无可闪躲!
黑死牟就有这任何柱都无法比拟的强大实力……若是单对单,数百年时间磨练的剑技加上这简单却致命的血鬼术,足以轻松杀死任何弱小的人类。
但,炭治郎却躲开了黑死牟的攻击。
准确来说,是在闪躲了那两道最致命的新月刃风后,手中的日轮刀挥舞出了华丽的旋舞,将所有细小的圆月刃全数格挡开来!
那华丽而干练的剑技,与刚才那个在黑死牟手下艰难生存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人!
惊愕之余的黑死牟,居然给了炭治郎逼近自己的机会……虽然只有一瞬之间,可那破损了的日轮刀便斩向了黑死牟的脖颈!
生命遭到威胁,剧烈的危机感便催使着黑死牟便不得不开启了通透世界
伍之型·月魄灾涡!
旋转的剑刃便将炭治郎的攻击格挡开来,爆发的无数圆月剑气也将炭治郎逼退了数米开外,可即便是用漂亮的剑技反击了对方,黑死牟却感觉不到任何的快乐。
怎么可能,这个小鬼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又如此可怕的成长?
在黑死牟难以置信的观察中,炭治郎不仅开启了斑纹,体温飙升至三十九度,心跳超越两百下,就连他其他多余的器官,都减缓了运行的速度。
通透世界,这小鬼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能跨域了无数剑士一生都无法跨越的极限!
“所以我就说,你的对手是这个铁头小鬼啊。”白无界看着黑死牟,轻轻的笑着……
炭治郎便给了他相当的惊喜,不仅是在生死之交爆发了电流推动力量增长这种主角般的待遇,更重要的是——
这小鬼的身上,便给了白无界一种奇怪的感觉。
就像面对濒死的妓夫太郎与猗窝座时的感觉。
就仿佛有什么「灵魂」,在他的身边,就仿佛他的精神不再是单一而纯粹。就像是他的精神被分裂,而有另一个「东西」在控制着他。
是的,将力量凝绝在双眼之上,白无界似是在炭治郎的背后,看到了一个若有若无的虚影。
“哈哈哈,小鬼,你就没让我失望啊!”
这样的时候,观看别人战斗就给白无界更多的愉快和惊喜。
他大笑着飞身闪至远处大使馆楼的二楼,看着身旁一脸懵逼的德国大使,笑道……
“观战就要给人留有足够的场地,还有,给我唱首歌伴奏吧。”
这个德国中年人一脸蒙圈的看着白无界,张口便是一段白无界听不懂的语言,还指着他总有种趾高气昂的味道。
德文什么的,虽然他想学也就是十来分钟的事,但白无界就是没这个耐心。
笑着随手一发气弹打碎了他的脑袋,对着一旁吓傻了的女仆笑道……
“你应该听得懂吧?那唱歌,现在。”
“长,长亭外,古道边……”
几乎要吓的飙尿的女仆颤颤巍巍的便唱出了一首歌,并非日语,但居然是和地狱道古文近似的语言。
白无界也不在乎,只
要好听就够了,他便拉过来一张椅子翘着二两腿搭在窗台上,看着下方的战斗,随后拉来一瓶上好的红酒咬开瓶塞灌了一大口,随后宛如欣赏两只互斗的狗一般,看着下面的「战斗」。
便让我开心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