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土匪窝藏身之处是一个原本鲜为人知的山谷,四周被茂密的林木环绕,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能够抵达。
为了增强防御能力,他们在原有的自然屏障基础上,加筑了高高的石墙和木栅栏,墙上布满了锋利的铁蒺藜和尖刺。
土匪窝内部,他们利用山谷中的天然洞穴和空地,建造了一系列简陋但实用的房屋。
这些房屋虽然外表看起来不起眼,但内部却被精心布置,以满足土匪们及其家人的日常生活需要。房间外墙角堆放着从各地抢来的或者被没收的粮食和日用品。
在这个土匪窝里,不远处有一排很大的房子,外边很多土匪把守,把守的土匪拿着武器,身体站的笔直,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每家基本上都有女人和孩子,有的人家还有老人,再者就是男人们,文紫幻看到了几个人男人就是白天打劫中他们的,但是这些男人都在不同的家庭里。
在房屋里看着他们说说笑笑,虽然吃的并不好,但是每一家看起来都非常的幸福,这让文紫幻更是疑惑了。
正在土匪们都吃饭之际,文紫幻等人用轻功偷偷的溜了进去。
几个人分头行动?夜王和文紫幻一起,剑一和红阳在一起,剑二则单独行动。
文紫幻和夜王先生摸到了后面那一排排房子中去,结果进去之后就现是一个大箱子连着一个大箱子的摆放。
打开那一瞬间,简直是闪瞎了文紫幻的双眼,“竟然是一箱箱金银饰,哇!竟然有这么多!这帮土匪真能抢啊!”
“他们不是普通的土匪,他们应该是训练有素的官兵。逃到这里来的,让我想起了几年前的一个事情。”夜王说。
“什么事情啊?”文紫幻问。
“现在我还不确认,等一下我们看看再说。”夜王没有跟文紫幻解释。
文紫幻见有这么多金银珠宝,于是一挥手,全部将这些金银珠宝收进空间之中。
现在文紫幻的空间面积也越来越大了,文紫幻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的空间会变大。也有可能是自己救人的原因,因为文紫幻现每当自己救过一个人,空间院子的面积就会变大,但是房屋的面积不会变大。
文紫幻就将这些金银珠宝全部堆放在空间院子中。
文紫幻和夜王两个人在屋顶上一家家的跳跃,掀开房顶的瓦片看着里面的情况。
掀了很多家之后,文紫幻和夜王找到了土匪的头目的家,就是今天文紫幻用匕抵着脖子的那个人。
就见一个女人正在给土匪头目包扎伤口,一边包扎,一边掉眼泪,“怎么还受伤了呢?要不然还是别干这勾当了,太危险了,在这山里种种地。能够自给自足也挺好。”
“我咽不下这口气,就算我同意,但是这些兄弟们怎么看?荣康的这些官员和皇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凭什么他们能过得这么好,我们为他们卖命,最终却落得这般下场。”男人越说越气愤,女人也很无奈。
文紫幻和夜王找到他们喝水的水井,在里面投放了强力蒙汗药,然后就走了,等第二天早饭过后再来。
“去看一下,还有没有醒着的人,”夜王吩咐。
“是,主子,”剑一剑二回答。
夜王和文紫幻直奔土匪头目那里,打开房间门,就见屋里的一家三口都在地上七扭八歪的躺着。
文紫幻从袖口里拿出一粒百消丹给土匪头子服下,土匪头目慢慢醒了过来,起身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躺在地上,赶紧上前,“小芬,你怎么了?”不停地摇晃着女子,然后又跑到自己儿子的身边,“儿子,儿子!”
“他们没有事儿,只是喝了蒙汗药而已,过两个时辰过后就醒了,”文紫幻出声。
土匪头目一惊,看向出声的来源处,就见到是昨天自己打劫的那几人,而后大喊,“来人!”等了一下没有人进来,于是大喊,“来人呐!人都死哪去了?”
“别喊了,整个寨子都吃了蒙汗药,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文紫幻掏了掏耳朵说。
土匪头目也冷静下来了,“你们想怎么样?”土匪头目冷冷问。
“我们不想怎么样?我们就来随便看看。”文紫幻气死人不偿命的说。
“你?”土匪头目很生气。
这时剑一剑二敲门推门进来,拱手说,“主子,所有人都晕了,没有漏网之鱼。”
“嗯,”野王淡淡的应了一声。
土匪头目更加不可思议了,再次瞪大了双眼,“你们是怎么做到的?”
“那还不简单!在你们喝水的井里下了我们自制的强力蒙汗药呗!”文紫幻骄傲的说。
土匪头目被气得不断地喘着粗气。
这时就听夜王的话音一转,“赵将军,你携带数百名官兵叛军潜逃,可知是杀头的死罪?”
土匪头目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因为这个名称很久不曾听过了,但是自己却久久不能忘怀。“你就是夜王?我不是什么赵将军,就是这山寨的土匪,”赵广德不承认自己的身份。
“哦?那我竟然不知这山寨竟然这么特殊,这土匪不但训练有素,而且还有”夜王顿了顿又说,“从来不劫穷人,确只劫官宦商人之流。”夜王说的很慢,但是随着夜王说的话,赵广德也绷不住了。
“既然夜王殿下都知道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我只有一个诉求,放过这些老人孩子和妇人,还有那些兄弟们,是我带他们逃跑的,不怪他们。”赵广德说。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我将你们都杀了那又如何?”夜王慢悠悠的说。
“难道皇室的人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草菅人命吗?皇室就没有一个可以为民做主的吗?当官的又官官相护,不知这武耀国还能存活多久啊!”赵广德愤恨的说。
“我有条件,但是你要答应我刚才的条件,”赵广德冷静的说。
“我不会随随便便的杀人,但是你要给我不杀你的理由。”夜王说。
“但愿你是个好人,”赵广德犹豫了一下,因为他现在只能赌,打又打不过,而后又继续说,“其实我们也不想逃跑,我们也不想当逃兵,”赵广德眼里含着泪花说。
“到底生了什么?”夜王冷声问。
“我们五年前,那时与朝阳国的大战一触即,我向虎威将军准备禀告敌情时,走到虎威将军的大帐门前,就听见里面太子的属下跟虎威将军的对话,太子的属下说‘殿下已经跟朝阳国的将领商议好,你将你的队伍全部带到古西山谷,朝阳国的人在那里埋伏,’虎威将军带领的那可是全军最强的队伍,而且人数也是最多的。”赵广德痛心的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