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洲抽抽噎噎的,眼眶红肿,伸手要秦渡抱抱。
秦渡扶正了许星洲头上的小头冠,然后将许星洲从船上以公主抱,抱了下来。
“师兄”许星洲抱在秦渡怀里,迷恋地在他脖颈处蹭了蹭“还要抱抱。”
秦渡嘲笑她“你是粘人精吗师兄都抱了你一晚上了。”
许星洲笑了起来,点了点头,等着秦渡戳她脑门以往秦渡是肯定要叭一声弹她一下的,可是这次许星洲等了半天,秦师兄舍不得弹她脑瓜崩。
一对他撒娇,他就舍不得下手。
夜空萧索,秦渡抱着许星洲穿过树林和城堡全城都是粉红色的横幅和气球,丝带缠绕枝头,随着他稳健步伐走过,灰白鸽子扑棱棱飞起。
haybirthday,那些横幅上写道。
那些粉嫩横幅挂在城堡上,拴在梢头,缠绕在护城盔甲的胳膊之间,冷硬的盔甲上还绑了粉红色蝴蝶结,连缨都变成了娇嫩的粉色。
许星洲这辈子都没做过这样的公主。
确切来说,许星洲甚至都没有过什么公主梦。
公主梦是那些被宠爱的女孩才会有的。这种奢侈的梦境要有父母在她们的床头读睡前故事,以爱与梦浇灌,以安全娇惯,许星洲从小只听过奶奶讲田螺姑娘和七仙女,这种公主梦她只敢隔着书本幻想,却连做都没敢做过。
许星洲从来只把自己当成勇者。
世间勇者出身草莽,以与恶龙搏斗为宿命,他们没有宫殿,只有一腔热血和命中注定的、屠龙的远征。
可是公主这种存在,是会被娇惯,被呵护的。
秦渡低头看了看女孩子,漫不经心地道“冠冕快掉了,扶一下。”
许星洲笑了起来,把那个倒霉催的公主冠冕扶正。
“小师妹,今晚你是主角,万事都顺着你,”秦渡把许星洲往上抱了抱,散漫道“所以连擦鼻涕,都是用师兄的袖子擦的。”
许星洲乖乖地抱住了秦渡的脖子。
他们走在夜里。
地球的阴影里长出开遍全城的花朵,系上飘扬彩旗,许星洲头上的冠冕,礼物和蛋糕,公主的合照。
在那一切的浪漫的正中心,最不解风情的人低声道
“你在师兄心尖上呢。”
心尖上的人。
许星洲鼻尖儿又红了,埋在他的脖颈处讷讷地不说话,片刻后小金豆又涌了出来,挂在鼻尖尖上
那时候,其实都快十二点了。
时间紧凑,许星洲玩了一整晚上,就算是秦渡抱着,都没什么精神了,再加上迪士尼在浦东新区,他们家在静安,足有三十四公里还要多,就是把许星洲的腿打折,她都不想大半夜跋涉千里回家。
从游乐园回家,总有种故事落幕的感觉。
秦渡也没打算让她回去,他一早就安排好了住宿,许星洲推门而入的时候还看见了谭瑞瑞下楼买饮料,显然是秦渡把所有人的住宿都安排在了园区酒店里。
秦渡的车还嚣张地停在园区门口,就算是富二代也得遵守交通规则,否则明早秦渡恐怕要和拖车打交道于是他去外头找门童去解决停车的事儿,把许星洲一个人放了进去。
许星洲笑眯眯地对谭瑞瑞挥了挥手。
谭瑞瑞也笑了笑,开心地道“粥宝,二十岁生日快乐。”
许星洲脸蛋都红扑扑的,春风得意马蹄疾,上去和谭瑞瑞腻歪了一会儿,她过生日,谭瑞瑞部长又相当宠爱自己大病初愈的副部长,他们还没腻歪多久,自动门一转,秦渡长腿迈入。
许星洲开心地笑了起来“师兄你回来啦”
许星洲看到他就开心,几乎是在摇小尾巴,秦渡漫不经心地扫了谭瑞瑞一眼。
谭瑞瑞“”
谭瑞瑞忍气吞声“你妈”
许星洲这次还真没撩妹,她只是喜欢谭瑞瑞而已,甚至还有了点儿有妇之夫不对,有夫之妇的自觉,开始学着洁身自好,这次终于没上去对着他们萌妹部长老婆长老婆短。
不过就是叫了几声宝贝儿。
宝贝星洲宝贝瑞瑞,粥宝宝你好可爱呀来部长抱抱
他们这么搞的次数太多了。
酒店大堂空旷幽深,金碧辉煌,秦渡善良地道“谭部长,天不早了,早点休息。”
谭瑞瑞“”
许星洲也笑着和她挥别,跑去找秦师兄,追在秦渡身后,两个人去坐电梯了。
许星洲谈起恋爱来简直是块小蜜糖,跑到秦渡身边去按电梯。
接着,秦渡将许星洲小后颈皮一掐。
被掐住命运的后颈皮的许星洲也不懂反抗,而且她对秦渡毫无防备,被喜欢的人捏着小皮掐也不觉得疼,还甜甜地对他说
“师兄,晚上我要睡在床里面呀。”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