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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透过前期对傅时宴做的调研中,早已隐隐察觉到他深埋在骨子里的恣肆和不羁。
但她完全没想到,傅时宴深埋的热血会如此滚烫,烫得几乎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他向自己起一场邀约。
以为被,以为席。
在南初点头的那一瞬间,她甚至后知后觉认为自己怕是魔怔了,才会同意跟傅时宴彻底疯狂一次。
呼啸的狂风暴雨,足以将这里所有生的一切都掩盖无余。
当抵达巅峰的一刻,南初感觉那娇柔的声音都不像是自己出来的。
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娇和媚,足以让这世上的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神魂颠倒。
就连傅时宴这般清冷的佛子也不例外。
她相信,即便亮过后,她跟傅时宴就此各一方。
究此一生,傅时宴也不可能再忘记这一晚。
翌日凌晨。
当南初和傅时宴在山林中醒来时,暴雨将歇,阳光透过云雾散着和煦的光。
原先被暴雨湿透的衣服,微微散着暖意,却还处于将湿的状态。
南初坐起身,伸了个懒腰。
躺在她身边的傅时宴很快随之醒来,下意识抱住了南初。
南初身体一凛,却没回头,双眸孤清看向前方。
“来之前,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会告诉你关于我和蒋沐瑶之间的关系吗?”南初看了看胳膊上的伤痕,“我现在就告诉你,蒋沐瑶……就是我故事里的那个主人公。”
傅时宴眉心微蹙,“这不可能。沐瑶她虽然平日里骄纵了点,但不会做这种伤害理的事。”
南初微微一笑,并未着恼,“千人千面。在你眼中,蒋沐瑶是个可爱单纯的邻家小妹妹。但在其他时候,她未必如你想象中一般。总而言之,说不说在我,信不信在你。”
南初潇洒穿上衣服站起身,手抓起脑后的长在空中扬了扬,散去夹杂在梢之间的枯枝落叶。
她抬起手的时候,不经意露出一截纤柔的细腰,白得晃眼。
只是短短一寸,却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傅时宴恍然间想到昨晚的疯狂,冷静过后再回,引得他面上忍不住闪过几分绯色。
他沉着声,开口说道,“无论沐瑶的事是真是假,昨晚的事,我会对你负责。”
南初不以为然一笑,“露水情缘罢了,我们都是成年人,傅总不用放在心上。”
傅时宴面露疑惑,“为什么?你不是不想看到我跟蒋沐瑶订婚吗?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
“这世上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跟傅总有了一夜情,也不代表我们要对彼此负责。”她冲着傅时宴伸出一只手,“来,我拉你起来。”
傅时宴眉心微蹙,但还是上前一把握住南初的手,借力站起了身。
站在南初身旁的时候,傅时宴不露痕迹打量着她。
越是了解得越深,傅时宴越觉得南初不简单。
初始,他以为南初是个空有其表的玫瑰美人。
身处于他这样的高位,各色各样的美人早已见过不少。
虽说南初的长相格外夺人眼球,但也仅限于此。
海外竞购那一次,傅时宴现这位美人不光只是个花瓶,还颇有底蕴。
傅时宴自小在瑞士生活过几年,那里位于欧洲各国交界,让他在意大利语、法语、德语等方面都有所涉猎。
因此,他只需侧耳细听几句,便知道南初无论是在音亦或是在同传翻译上,都格外道。
想要做到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