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芝唱《相思的债》。
阿蓉唱《鸭子》。
阿水吃着火龙果,太久没有听歌,很多新歌,他没有听过,更不会唱,看了半天,现歌单上的歌,都很陌生。
点了《十年》。
唱歌,一二三人,人太少,冷清。
七八九人,人太多,轮到自己唱一歌,需要半个小时。
四五六人,大家彼此认识,不多不少。
四人喝着啤酒,吃着零食,唱着歌曲,轮流上着厕所,时间到了半夜十二点。
阿水从厕所出来,在大堂遇到一男一女,打完招呼,说着什么。
带进包厢,给大家相互介绍一番,六个人,继续喝酒,玩骰子。
到了一点,阿芝起身说:“老板,我在关外,时间有点晚,我先回去了。”
阿水:“好,到了家,个信息。”
阿芳:“我也在关外,要不一起打车顺路?”
阿芳和阿芝站起来,分别给大家敬酒,告别,然后下楼,到南海大道等的士。
房间剩下阿水,阿蓉,阿水的两位朋友。
又喝了一通,到凌晨两点,阿水叫来服务员,加了一件啤酒,顺便把单买了。
买完单,这白酒混合啤酒,在体内翻滚,走出包厢,来到洗手间,就开始呕吐,吐完,漱口,洗脸,擦干脸上的水,折腾了二十分钟。
回到房间,继续喝。
那一男一女,也是酒神,喝酒纹丝不动,面不改色心不跳,苦了阿水和阿蓉。
阿水渐渐体力不支,就躺在沙上眯着。
那一男一女,见阿水似乎睡了。
男士就对阿蓉说:“你还支撑的住吧?”。
阿蓉:“我还好。”
男士:“阿水没有什么酒量,估计醉了,让他睡会,我们要回隔壁房间去,等会你喊醒阿水,给他拦个车,看他能不能自己回去,不能的话,就送送他。”
说完这一男一女告别。
阿蓉坐了二十分钟,看着满屋狼藉,快凌晨三点,也困了,回家还要个把小时,喊阿水,阿水应了一声,喘着粗气,满嘴酒味。
阿蓉搀扶着阿水,来到南海大道,一辆的士停了下来,司机问到哪,阿蓉不知道阿水住哪,就对司机说:“先朝福田方向开。”
阿水上车就睡。
阿蓉摇阿水,阿水嘴里说到:“喊服务员过来,买单。”
阿蓉醉醺醺的对司机说:“到景田综合市场。”
下了车,便搀扶着阿水,到自己家,开门,房间弥漫着香味,阿水见到床,倒头就睡。
阿蓉挪了挪阿水的腿,给他脱了鞋。
阿蓉把包里的书《怎么拿捏男人?》,藏在床底下一个收纳盒里面。
藏完之后,看着床上像死猪一样的阿水。
阿蓉不方便脱裙子,于是把手伸进脖子,从脖子里面把胸罩给拽了出来。
然后,把胸罩丢在一个盆子里面,把盆子放在阳台上,用衣服盖住。
在阳台,阿蓉脱掉袜子,洗了脚,换了双棉拖鞋。
阿蓉不喜欢把胸罩和袜子一起洗。
就把袜子单独扔在阳台地上一个角落。
回到房间,上了个厕所,看了眼墙壁上的钟,快四点了,阿蓉既醉又困。
阿蓉支撑不住,一米八的床,阿水占了一半,阿蓉就在床上找了块空地,睡了下来。
然后把空调,调节到二十八度,顺手关掉了床头灯。
自己床上睡着一个男人,阿蓉睡不踏实,就闭着眼睛,迷迷糊糊,感到一条腿搭在腿上。
阿蓉一动不动,她不想惊动老板,心想,这酒不是好东西,下次说破天也不这么喝。
又过了会,阿蓉感到一只手,搭在她身上。
男人的手就像魔术手,阿蓉像触电一样,一下子浑身酥软,一种舒服的感觉。
这种舒服感,是女人用自己手抚摸自己身体无法体验到的。
这是造物主的伟大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