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某件事不會直接了當的告訴你,而是十個字融合成三個字,讓你自己猜,猜對猜錯那是你的事,他一個字也不會告訴你。
再比如他不想回答的時候就會巧妙地跳過那個話題,甚至有時候你得不到答案,而又無法再接著探究,就像現在這樣。
一句「不知道」,之後隨便某一個話茬就能輕而易舉地跳過這個問題。
但白沉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在薄募言開口之前,了當說道,「我聽實話。」
薄募言突然笑出聲來,「白沉,你還真是……」
白沉不接話茬,直直盯著他。
薄募言收斂起笑容,說道,「找他拿回一些東西。」
「什麼東西?」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薄募言起身,一條腿卡在椅子中間,居高臨下地看著白沉,拇指在他眼角下方摩挲,直至發紅說道,「知道了,會很危險。」
「多危險?」
「你猜。」
白沉:「……」
他跟這種人壓根無法交流。
乾脆就不說話了,反正對方要是不想說有的是辦法和他周旋。
「不說算了,下班。」
白沉推開身上的人,耳尖紅成一片,薄募言在身後笑出聲,跟著他一同走出辦公室大門。
一推開門,門口一群人豎著耳朵蹲在門口,和白沉驚愕的目光相撞。
「哈…哈,今天天氣真好,太陽都這麼大……」
「我筆呢,剛剛明明看見在這啊,周姐你看著我筆了沒有?」
「王助理啊,那個方案有……」
一群人支支吾吾裝瘋賣傻,接二連三的打掩護,火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薄募言眨眨眼睛,「你員工挺努力啊,還等你下班。」
「閉嘴。」
看著他們兩個走出辦公室,七八個頭顱忍不住湊到一塊,「老闆這是幹了什麼,不會把人揍服了吧?」
「對啊,我剛看見那代表手上都腫了!」
「還不止,脖子都紅了……」
越往下說,越覺得不太對勁。
幾個人面面相覷,像是吃到了什麼大瓜,扭頭問王傑,「王哥,那個,咱白總結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