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能够救元夜的办法,元青内心充满了激动,他狠狠地抱住沈茹:“小茹,谢谢你!能够遇见你,就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事情!”
沈茹看着元青开心地样子,也开心地笑了起来,她也觉得很庆幸能够得到药泉的消息,能够帮助到元青的阿父,她也觉得很开心。
等到元青心情平静了下来,他才现自己现在和沈茹的动作,因为太过激动,他将沈茹直接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两人处在前所未有的亲密当中。
沈茹也现了自己现在的情况,她的脸颊刹时通红了起来,就要从元青的腿上下去。
元青紧紧地抱住她,不让她离开,他觉得就这样抱着沈茹充满了无比的幸福感,似乎在这之前仅仅是拥抱也是一种奢求,他不明白这种恐慌如何而来,他只更紧地将沈茹抱在怀中。
他将自己的下巴轻轻的搭在沈茹的肩膀上,侧着头看着她:“小茹,我好爱你。”
红色从沈茹的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中,本来是个话痨的沈茹却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
元青的呼吸喷洒在她的侧脸,霸道的雄性气息铺面而来,似乎是要将沈茹整个包裹在里面,过了好一会儿,沈茹才难耐地呐呐喊了句:“元青……”
元青只觉得一股暖流瞬间从头顶流向四肢百骸,整个人都处在无比的干渴中。
他用大拇指和食指轻轻抬起沈茹的下巴,在她大睁着的湿润清澈的眼眸中,深深地亲吻了下去,他吻的既重且深,沈茹呼吸的空气都被元青带走,口中也渐渐干渴起来。
直到沈茹掐住元青的肩膀,元青才放开她,被放开的沈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一会儿生理的泪水就从眼角滑落了下来,被元青轻轻吻走。
这一次元青很温柔地从沈茹的额头,吻到眉眼,又从眉眼吻到她小巧而秀丽的鼻尖,最后,他轻轻碰了碰沈茹有些红肿的嘴唇,再一次深深地吻了下去。
元青的每一次深吻似乎都带着绝望的欲望,像是最后的离别。
那又痛又凶狠的吻让沈茹怜惜,她完全放开自己任元青予取予夺,整个人被元青搂着,高高的抬着脖颈,像是展翅的天鹅,美丽而脆弱。
而元青在这样的深吻中,终于感到了满足,他轻轻地放开沈茹,将沈茹抱在怀中,轻抚着她的长。
随后将沈茹一抱而起,走向卧室中间的巨大床铺中。
元青将沈茹轻轻放在床铺的中间,卧室中的烛台被熄灭,整个房间陷入了昏暗中。
屋外久违的下起了大雨,在大雨中有蛇的阴影罩在房子的墙壁上,它盘旋着绕成一团,吐着猩红的红信在品尝美味。
大雨倾盆中,动物纷纷找树洞躲避,粉嫩的花朵却只能承受大雨倾盆的浇灌,被雨水滋润的花朵显得格外艳丽,气味也更加地芬芳。
第二天清晨,沈茹在食物的香气中睁开了眼睛,元青已经做好了早饭,正将早饭放在餐桌上。
沈茹想要起身吃早饭,却没有想到,自己刚起身浑身就传来酸痛的感觉,她一下又倒了回去。
元青听到声音,急忙进来查看,看到沈茹躺倒在了床上,元青走过去轻柔的按摩沈茹酸痛的身体。
等到沈茹感觉舒服了一些,元青温柔地嘱咐她让她再休息一会儿,他要去找阿父,将药泉的事情告诉他。
元青离开房间后,沈茹又休息了一会儿才起床,将温热的粥一点一点的喝下,刚吃完早饭,元青进入了房间。
元青走过去坐在了沈茹的旁边,有些踌躇地说:“小茹,我想尽快和阿父出去寻找树人族,最近就会准备离开。”
沈茹闻言赞同地说道:“如此也好,尽快找到药泉,阿父的伤也能够尽快的治好。”沈茹思考了一下又说:“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可是,去往树人族的路程太过遥远,我不想让你那么辛苦,你可以在部落里等我回来。”元青担心地说。
沈茹摇了摇头:“我不怕辛苦,我也想去见识一下树人族,况且那个流浪兽人还和我说过树人族附近的样子,我和你们一起去,说不定能够帮上你们。”
元青看着沈茹坚定地眼神,他点了点头,微笑地说:“那就拜托你了,小茹。”
元青说完将沈茹横着抱了起来,沈茹趴在元青的怀里,诧异的问道:“元青,你要带我去哪啊?”
元青低声笑着说:“时间还早,我们再睡一个回笼觉吧。”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元青将部落里的事情暂时交给阿父推荐的一个叫兴的兽人管理,三人收拾好行李之后,就从部落直接出了。
三个月后的清晨,沈茹他们三人终于找到了树人族的族地,也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树人族。
树人族寿命悠长,最长寿的树人能够活上千年之久,但是相对的,树人族繁衍艰难,他们的族人数量不是很多,自从母神创造树人族开始,树人族这些年来仅有几十名新生树人。
树人族族地有强壮的树人在守卫,他们看到远道而来的沈茹三人,便上前询问。
树人族的语言和兽人族稍有不同,不过因为树人族族地旁也有兽人居住,所以他们也能够正常交流。
元青将他们要求取药泉的事情告知守卫的树人,守卫的树人刚想要进入族地中心禀报,竟然看到了从来不出族地中心的族长树荣走了过来。
树荣用他那双包含沧桑和睿智的眼眸端详了一会儿沈茹,之后他剧烈地摇晃了一会树叶,对着沈茹尊敬的说道:“远方而来的客人,我已知晓你们的要求,请跟我进来吧。”树荣说完转身向族地中心走去。
沈茹三人开心的跟在树荣的后面进入了树人族族地。
守卫的树人却是摸不着头脑,他想不通一直不会离开族地中心的树荣族长为何来到了族地边缘,又为什么直接带领三人进入了族地,他想不通,便也不想了,沉默而安静的守卫在原地,等待下一个求取药泉的兽人。